未婚妻有難,戰神帶兵殺回都市林浩喬可欣!
林浩就是根據蘇珊身上那個手機的信號定位找到這裡的,因為從羅茲手機上的信息來看,就是那個手機一直在和羅茲聯係。
俯視著身受重傷,連爬都爬不起來的蘇珊,林浩淡淡的問道“就是你雇傭西薩狼國的殺手來刺殺我?”
倒在地上的蘇珊一臉決然之色,咬著牙齒什麼也不肯說。
林浩並沒有為難她,轉頭望向範江先,冷烈的目光就像利劍一樣刺了過去。
“她是傑西先生的人,是傑西先生雇傭殺手刺殺你的。”
範江先幾乎都不用考慮就老實交代了。
在經曆過剛剛的絕望之後,他已經不打算再幫傑西和蘇珊隱瞞什麼。
對方已經說出了卸磨殺驢過河拆橋的話,所以範江先已經猜到,哪怕是自己死了,傑西也不可能放過自己的兒子。
不如利用修羅戰神除掉傑西,自己的兒子可能還有一線生機。
蘇珊陰冷的目光盯著範江先,好像恨不得把他殺了一樣。
隻不過自己身受重傷,周圍又有那麼多的華夏戰士,這個時候想要殺範江先,已經不可能了。
所以也隻能咬著牙乾瞪眼。
林浩問道“傑西是誰?”
當聽到傑西這個名字,他就覺得有點熟悉,想起之前在北境的時候,敵國聯盟軍中,有一個軍部統帥好像就叫傑西。
範江先回答“傑西曾經是西薩狼軍部的人,現在是西薩狼的國務大臣。”
林浩心想,果然是他,然後又接著問道“傑西現在在哪裡?”
這個問題倒是把範江先難住了。
因為他之前見到傑西,都是被蒙著黑色布套過去的,根本就不知道路上經過了哪些地方,也不知道目的地是什麼地方。
“我隻知道他現在在京都,距離西山公園應該有半個小時的車程。但是我不知道他具體在什麼地方,因為他們一直蒙著我的腦袋,不讓我看路。”範江先一五一十地說道。
既然範江先不知道,那麼就隻有問蘇珊了。
林浩蹲在蘇珊的身旁,冷漠的目光望著對方,淡淡地說道“如果不想身體受罪的話,最好現在就老實交代,傑西在什麼地方?”
“哼!”
蘇珊冷哼一聲“你覺得我現在很好受嗎?我曾經也是一名戰士,即便被俘虜,也不可能背叛自己的長官和國家。”
她現在的確不好受,被林浩重重地摔在地上,感覺全身的骨頭都碎了一樣。
所以林浩說她不想身體受罪的話,她覺得那簡直就是放屁,因為她現在已經很痛苦了,全身都像鑽心一樣的痛。
隻是一直強忍著,沒有呻吟出聲而已。
蘇珊把臉轉到了另外一邊,表示自己什麼也不會說。
安新說道“林帥,把這個女人交給我,不出一個小時,絕對能撬開她的嘴巴。”
站在最外圍後麵的一個小戰士,聽到安新這樣說,情不自禁就想歪了,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他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還好周圍黑漆漆的,天上又有直升機螺旋槳轉動轟轟轟轟的聲音,所以沒有被其他人發現。
安新身後有個戰士也很想開句玩笑新哥,我們用什麼東西撬啊?
當然也隻是想想而已,哪裡敢真的問出口。
畢竟華夏軍部的戰士都接受過嚴格的訓練和教育,都是錚錚鐵骨頂天立地的硬漢。
平時開開玩笑、講講葷段子還行,但是絕對不會做出無恥或出格的事情。
“好吧!”
林浩同意了安新的決定,讓他把蘇珊帶去嚴刑逼供。
然後走到範江先麵前,問道“範部長,我聽說你與西薩狼國的交往比較密切,所以有件事情想要問你。”
範江先這個時候被兩名戰士壓在中間,手上還戴著手銬,溫順得就像一隻哈巴狗。
完全沒有了國院執事的架子,也沒有了巡查部部長的氣勢。
他滿臉堆笑地說道“戰神請說。”
林浩道“兩年前,北境軍收到情報,調集三萬戰士前往烏拉山執行任務,結果遭到敵國聯盟軍二十萬大軍圍困,致使我軍三萬將士幾乎全軍覆沒。”
“我很清楚,勝敗乃兵家常事,遭到敵軍伏擊也沒什麼稀奇的,也許這隻是一個意外。”
“不過後來聽說,那個情報就是範部長的,不知道範部長對此作何解釋?”
林浩的話,讓範江先越聽越是膽戰心驚。
當林浩拋出最後一個問題的時候,範江先渾身都在哆嗦。
他顫抖的聲音說道“戰神饒命,我實在是沒辦法,因為我的兒子被西薩狼國控製,我就那麼一個兒子,所以不得不聽從他們的命令。”
聽到範江先的回答,不隻是林浩,就連安新以及周圍的所有戰士都感到義憤填膺。
他們憤怒的目光盯著範江先,恨不得將範江先千刀萬剮,把它剁成肉泥!
哪怕一向穩如泰山的林浩,相當兩年前的烏拉山之戰,這個時候也感到心如刀割。
他快要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痛心疾首的說道“那是我們華夏的戰士,是三萬條生命,背後有三萬個破碎的家庭。”
“就為了你的兒子,把北境軍三萬戰士推向敵人的陷阱?”
“你就算死一萬次,也無法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