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有難,戰神帶兵殺回都市林浩喬可欣!
鐘牧逵和鐘玉曼父女是最不希望曹家投降的,他們希望曹國賢能頑抗到底,但是又不敢表露出來。
所以隻能冷嘲熱諷,做出十分囂張的樣子。
“曹國賢,我勸你最好還是夾起尾巴做人,乖乖臣服於江北盟,至少可以保住你們的狗命。”
“馬上跪下,在地上爬兩圈,學幾聲狗叫,要是學得像,以往的恩怨我們可以不再追究!”
“你們曹家的人都是廢物,就不要再做無謂的抵抗了,雖然貪生怕死會惹人恥笑,但總比被殺光了好吧……”
鐘牧逵和鐘玉曼說的話,表麵上是在勸曹國賢投降,實則暗藏激將之法,逼得曹國賢就算想投降也放不下麵子。
不過宇文朔和太叔真並沒有聽出來他們話裡的意思,江北盟的其他強者也非常得意,望著曹家眾人一陣嘲笑。
曹國賢被氣的麵色鐵青,心中在掙紮,在猶豫。
過了一會兒之後,他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們不要做夢了,我們曹家已經歸順了龍武會,這輩子都不可能會背叛林會長。”
曹國賢之所以有這樣的決定,並不是因為鐘玉曼他們的激將法,而是因為林浩對曹家恩重如山。
如果不是林浩和龍武會的強者,曹家早就被雷霸天給滅了,曹家的人根本就活不到今天。
而且林浩後來還治好了曹國梁。
雖然曹國梁暫時還沒有恢複巔峰時的修為實力,但是他現在的身體氣色比之前好了很多,已經能下床活動。
所有人都能看出,曹國梁要不了多久就會康複。
不隻是這一次,之前在蒼南山上,林浩也救過他們的命,所以現在的曹家上下一心,所有人都對林浩忠心耿耿。
曹雲華恨恨地說道“你們這些無恥之徒,趁著林會長不在突然向曹家發難,簡直就是卑鄙!今天我們曹家的人就算全部都死光,也不會向你們江北盟屈服!”
曹家眾人眼神堅定,臉上都露出了決然之色,這讓宇文朔和太叔真都感到驚訝。
鐘家父女三人心中暗笑,還以為是自己的激將法得逞了。
鐘牧逵嗬嗬冷笑道“宇文先生,既然曹家的人不識好歹,一心找死,那就成全他們吧!”
宇文朔並沒有立刻表態,而是轉頭狠狠地瞪了鐘牧逵一眼。
那冰冷的目光仿佛在問“你在教我做事?”
鐘牧逵頓時被嚇得渾身一個激靈,情不自禁地退了兩步,埋著頭一聲不吭。
太叔真的眉頭皺了起來,嘴角卻掛起一絲冷笑。
“真沒看出來,原來你們曹家的人還那麼重情重義,寧死都不肯背叛龍武會,實在是難能可貴。”
“但是曹家作為江北的武道家族,卻歸順了江東省的龍武會,難道不覺得丟了江北人的臉嗎?”
宇文朔冷哼了一聲,“現在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隻要你們交出龍武會的會長夫人,或許我可以考慮放過你們曹家的女人和小孩。”
說到這裡,宇文朔的身上突然迸射出殺氣,聲音變得更加冰冷。
他接著說道“否則就將你們曹家所有人全部殺光,一個不留!”
曹國賢頓感驚訝,想不通對方是怎麼知道會長夫人在曹家的。
雖然雷霸天帶人襲擊曹家的時候見到過喬可欣,但是那個時候雷家的人已經全部被殺光,根本就沒留下活口。
而鐘家的人最多隻知道曹家有龍武會的強者,不可能知道會長夫人在這裡。
不過無論是什麼原因,曹國賢都不可能交出喬可欣。
他大義凜然地說道“我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了,曹家歸順了龍武會,永遠都不可能背叛林會長,也不會做任何對不起龍武會的事情,你們若是有本事,就隻管放馬過來,我曹國賢就算被千刀萬剮,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宇文朔好奇道“難道你真的不怕死?就算你不怕死,你敢保證曹家所有人都不怕死嗎?”
曹國賢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向前走了幾步,然後忽然轉身。
他的目光在曹家眾人臉上掃過,慷慨激昂的說道“我們曹家所有人的命都是林先生救的,如果沒有林先生和龍武會的強者出手相救,我們早就死了,曹家早就亡了!你們說,我們應該忘恩負義嗎?”
曹家所有人都被曹國賢的情緒所感染,心潮澎湃地大喊。
“不應該!”
曹國賢又大聲問道“我們曹家是忘恩負義的人嗎?”
“不是!”
曹家眾人熱血沸騰,皆是滿臉激動之色,仿佛準備英勇就義的壯士。
看到如此一幕,就連江北盟的強者都為之動容。
可是宇文朔和太叔真都已經來了,麵對如此頑固的抵抗,又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他們?
太叔真已經徹底失去耐心,當即大手一揮,冰冷的聲音下令。
“給我上!”
江北盟的強者紛紛亮出兵器,衝著曹家眾人撲了過去。
宇文朔和太叔真自以為是武宗境界的強者,不屑於與曹家的人動手。
而且他們覺得,自己帶來的江北盟強者裡麵就有好幾個大武尊,也用不著他們親自動手,所以他們隻是站在後方觀戰。
曹家的人也迅速拔出刀劍應戰,兩方強者立刻打成一團。
曹國賢和曹雲華等人雖然抱著必死之心,奈何敵人的實力實在是太強了,沒多久他們就被打得節節敗退,背靠在曹家的大門和圍牆邊上。
曹小坤在剛開打的時候就往大門裡麵跑,他的修為太低,不願白白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