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有難,戰神帶兵殺回都市林浩喬可欣!
在那個桑瀛國的中年男人問話的時候,另外幾個人已經拿出手機,用攝像頭對著林浩拍攝,估計是想錄像取證,然後向他們的上級報告。
林浩緩緩抬頭,睥睨天下的眼神望了中年男人一眼,然後盯著其中一人的手機攝像頭,淡漠的聲音中透露著囂張。
“把你們桑瀛國最強的武道強者找來。”
那名中年男人握著槍柄的手指越抓越緊,猶豫了很久,但他最終還是沒有拔槍。
因為這個時候他已經確定,剛剛自己被震飛兩次,並不是因為突然刮來的狂風,而是旗杆下那個年輕人爆發出的強者氣息。
雖然他沒有修煉過武道,對武者一道也不是非常了解,但這基本的判斷能力還是有的,之前也聽說過一些關於武道強者的事情。
能夠爆發出這樣的氣勢,輕易將人震飛的武者,其實力之強實在是難以想象,普通的槍支哪怕是手雷炸彈,恐怕都無法傷害到對方。
中年男人的手慢慢鬆開了槍柄,凝重的眼神盯著林浩,問道“你是什麼意思?”
林浩緩緩站起身來,一隻手撫摸著身旁的旗杆,另一隻手將赤色長劍杵在地上,冷聲說道“這段時間我會一直待在這裡,向桑瀛國所有的武道強者發出挑戰,不管來的是誰,不管來多少人,隻要打敗我,就可以把這麵紅色的旗幟降下來。”
幾個桑瀛人的臉上都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望著林浩的眼神就像望著怪物一樣。
那中年男人疑惑地問道“你把華夏的旗幟掛在雪火山上,就是為了挑戰桑瀛國所有的武道強者?”
林浩道“準確的說,是挑戰你們桑瀛國最強的武道強者,不過要是有不知死活的小角色想來送死,那也無所謂,我不介意用你們桑瀛人的血,把這座白色的雪火山染成紅色。”
這不可一世的囂張模樣,這目中無人的狂妄言語,讓周圍的桑瀛人都感到非常震驚。
雖然他們都不認識林浩,但是他們心裡麵都非常確定,這個來自華夏的武者絕對是在作死。
孤身一人來到桑瀛國雪火山,挑戰桑瀛國所有的武道強者,不管他的實力有多強,桑瀛人一個一個的上去挑戰,累都要把他累死。
退一萬步講,就算他的實力強大到整個桑瀛國都沒有人是他的對手,就算他打敗了桑瀛國所有的武道強者,桑瀛國也不會放過他,天王大人也絕對不會讓他活命。
不過這些都隻是假設而已,任何一個桑瀛人都不會允許華夏的紅色旗幟繼續立在雪火山的頂端,這是對桑瀛人的羞辱,多掛一秒就是多一倍的羞辱!
所以現在對於桑瀛人來說,最重要的是要立刻毀掉這根旗杆,不擇手段毀掉這麵旗幟,而不是傻乎乎的召集武道強者與對方決鬥。
不過現在來的這些工作人員都不是林浩的對手,也奈何不了林浩。
所以他們隻能暫時忍耐,然後儘快通知巡查局或軍部的人來解決這個問題。
“好!我倒是想看看,你能在這裡堅持多久。”中年男人冷笑道,然後便帶著自己手下的幾個人轉身下山。
在下山的路上,中年男人拿出手機打了電話,把這裡的情況向上級做了彙報。
一個年輕的工作人員問道“社長,剛剛你為什麼不拔槍?那個華夏人如此囂張,即便你開槍打死他,也不會受到罪罰的!”
中年男人鄙夷的眼神瞥了對方一眼,“難道你沒看出來,對方是一位武道強者,如果我拔槍的話,恐怕現在已經死在山上了。”
年輕人有點不信,“他真的有那麼強?”
中年男人冷哼道“你以為剛剛我們是被風吹到的嗎?是那個華夏強者爆發出的氣勢把我們震開的,他如果要殺了我們,那就像砍瓜切菜一樣簡單。”
後麵的幾個年輕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仔細想想也是,如果沒有強悍的實力,又怎敢如此囂張,把華夏的旗幟掛在雪火山上。
年輕人又問道“社長,你說那個人會不會和昨晚毀掉招魂神廟的狼形巨獸有關?”
中年男人的眉頭皺了起來,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他並不確定將華夏的旗幟立在雪火山上的年輕人,與昨晚出現的狼形巨獸是否有關。
雖然這兩件事出現的時間相近,又非常的巧合,但毀掉招魂神廟的狼形巨獸是一頭怪物,難道它能聽從人類的指揮?
這也太魔幻了吧!
十幾分鐘之後,三架武裝直升機漸漸靠近雪火山的頂端。
其中兩架直升機裡架起了重型機槍,槍口全部瞄準了林浩,另外一架直升機上的桑瀛人扛起了火箭筒。
可他們都還沒來得及扣動扳機發射,就有一道赤色的劍氣從那麵紅色旗幟的下方迸射出來。
砰砰砰!
一道劍氣斬破了三架直升機,空中發出驚天巨響,三架直升機同時爆炸,冒著濃煙向地麵墜落。
這三架武裝直升機是桑瀛國巡查局派來的,本來打算直接擊斃林浩,毀了旗杆和旗幟,卻沒想到都還沒有靠近就機毀人亡。
巡查部門的高層官員密切關注著這次行動,當看到三架直升機同時墜落,直升機裡麵的人全部遇難,他們的心中都感到無比的震驚和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