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呀三姐,你的心為什麼總是那大呢,你沒看出家主對你有意嗎?
我出來就不是讓你們獨處麼,你竟然
哎,三姐就是練武多了,心思都像個男子了。
秦月柔雖然體力跟不上秦月姣,但是她腦子比秦月姣靈活,看了一遍陳凡烤魚,她就能掌握七八分,烤魚做得有模有樣的,味道跟陳凡做得差不多。
烤魚弄好,鍋裡的木薯也熟了。
吃晚飯時,秦月柔照例剔了魚刺,剝了木薯皮,然後遞到陳凡麵前。
陳凡動了筷,兩姐妹才開始吃。
這一頓飯,陳凡沒說任何話,吃得也比較快,吃完他就先回主屋。
家裡沒有筆,他就到廚房拿根燒了半截的柴木,然後在回主屋找了張破布,坐在炕上寫寫畫畫,嘴裡還念念有詞。
秦氏兩姐妹既看不懂,也聽不明,隻是在一旁默默看著,不敢上去打擾。
同時兩人又很疑惑。
家主不是不識字嗎?
他又在那寫什麼,寫兩天掙十兩銀子的法子嗎?
沒一會天黑了,陳凡本想叫秦月柔點盞油燈,話沒出口又收回去了。
這個家連飯都沒得吃,又怎麼可能有錢買油添燈。
陳凡把寫有字的布疊起來,收進衣兜裡,“月姣,月柔,收拾收拾,早些睡。”
明天還要早起。
“好!”秦月柔輕輕應了聲,便轉身出去打水給陳凡洗腳。
秦月姣也動手往炕灶裡加乾牛糞。
待到秦月柔給陳凡洗好腳,秦月姣照例給陳凡暖被窩。
兩姐妹都很默契地做著彼此份內的事。
誰也不問陳凡在布上寫什麼,也沒問他想法掙錢的法子。
陳凡知道,兩姐妹還是不相信他,她們不問,其實在逃避現實。
不問也好,這本來就是她們應該煩的。
準備躺下的時候,秦月柔突然來到陳凡身邊。
“家主。”叫了聲家主,秦月柔又不敢往下說了,她坐在陳凡身邊,有點不知所措。
“月柔,你想跟說我什麼,就說吧。”知道秦月柔膽子小,陳凡儘量把語氣放柔。
“妾身。”秦月柔垂在身側的手,不停地抓著衣角,嘴唇抿了抿才抬頭,一副豁出去的模樣,“夜裡冷,妾身怕冷,妾身能睡在您身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