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鐵揪和木薯就能掙到十兩銀子?
雖然秦月柔心裡有一千個疑問,但她沒問。
到了這一步,就信他吧。
陳凡在前頭背著秦月柔,秦月姣肩上挎著裝有木薯和水的包裹,手裡拿著鐵揪跟在後頭。
天已經蒙蒙亮。
村裡人起得早,陳凡他們出發的時候,村裡勤快的媳婦已經提著昨個兒換出來的衣服,到河邊清洗。
看到陳凡和秦月姣時,接頭議論起來。
“你們看,陳凡背上的那個是秦月柔嗎?”
“看著樣子是。”
“秦月姣拿著鐵揪在後頭跟,你們說”說話者猛地降低聲音,“秦月柔是不是不願意去怡春院,然後被陳凡打死,這會兒是偷偷出去埋掉。”
“陳江媳婦,你說得有點誇張了吧,陳凡敢做那種事?而且秦月姣還在後頭跟著呢,她還親自埋了自己的妹妹不成?”
“這你就不知道吧,陳凡跟朱大安一樣,可是附近有名的惡霸,他什麼事乾不出來?秦月姣八成是被陳凡逼的。”
“這樣的話,那我們要不要報官?”
報官?
原本隻當聽八卦的陳凡,突然停下來,若有所思地看著那幾個議論他的村婦。
跟陳凡當聽八卦的心態不同,秦月姣聽得火氣蹭蹭地向上竄。
“你們這些長舌婦,昨晚是被你們的家主喂了大糞嗎?嘴巴那麼鼻!”
大罵感覺還不解氣,秦月姣從地上撿起埋幾塊石子,想要砸那幾村婦。
“月姣。”陳凡連忙抓住秦月姣的手製止她,“不可傷人。”
被製止的秦月姣,低頭嘟著嘴,小聲地嘀咕著,“可是她們剛剛說四妹死了,而且他們還罵你。”
陳凡微愣。
在他的記憶中,以前隻要有人罵他,秦月姣就很開心,這會兒竟聽不得彆人罵他了。
陳凡伸手揉了揉秦月姣的頭,“瞧你,像個孩子似的,快走吧,我們還要趕路呢。”
“誰像孩子!”
秦月姣躲開,閃到一邊,背對著陳凡的那張嬌俏動人的臉上,又紅彤彤一片了。
“家主,我們這是去哪?”秦月柔輕聲問道。
“縣郡,我們進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