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羽一定不是秦月琴。
秦月琴可能會恨死他,想殺他為之後快,但絕對不會對秦月姣如此冷漠。
秦氏姐妹,從小相依為命,感情深厚,就算是裝,也做不到那麼冷漠。
“哦?”
妙羽表麵上風輕雲淡的,心內卻浪潮洶湧。
竟然,竟然有男人不想看她麵紗下的真容。
“不必用這種激將法,對我沒用的。”妙羽道。
她是不信陳凡不想她揭麵的。
“趁我現在還有耐心!”陳凡沉下臉,冷冷地道,“快說,你的玉佩從哪裡來?玉佩原本的主人在哪?”
“你”
妙羽雙目低沉,身體微微顫抖。
自從她到了這仙樂樓後,就沒有哪個男人對她說話那麼凶過。
陳凡真的半點也不垂涎她的美貌?
他是不知道她麵紗下的真容有多
妙羽忽然平靜下來,淺笑細語,“果然厲害,差點就上了你的激將法。”
她仍然認為陳凡用激將法。
天底下,不可能有男人不想見她的真容。
陳凡側頭,“月姣!”
“是,家主!”
說著,秦月姣走到妙羽的身前,舉起手一個耳光狠狠地扇下去。
如果不是受傷未好,陳凡會自己扇。
毛的激將法。
“啊!”被打的妙羽,痛苦地驚叫。
門外的女殺們聽到動靜想進來,卻被月奴用手雷擋在門外
頭發淩亂的妙羽,捂著被打疼的半邊臉,怔怔地看了半天陳凡。
良久。
“哈哈哈!”妙羽容突然大聲狂笑,“反正都是將死之人,玉佩從哪裡來,告訴你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