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生去春樓,本就有辱斯文,況且縣試開考在即,這種時候那不等於放棄,承認自己爛嗎?
“沒有看錯,今早我起的比較早,因為要去書肆采買筆墨,出客樓時,他跟著我一起出去。”
“剛開始他和我同路,我以為他也是去書肆,結果半路他拐個彎,直奔怡春院到這會兒才回來。”
此許一落,書生們的笑聲變成了罵聲。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後天就要開考,不溫書竟然跑春樓。”
“真是丟我們讀書人的臉。”
因為不在乎,所以陳凡心裡無波瀾。
懶得跟這群酸人計較。
可下樓迎接陳凡的秦月姣,心裡就不是那麼想了。
她是個護夫狂魔,加上性子潑辣。
秦月姣一隻手叉在腰上,一隻手指著那群書生大罵。
“這群爛人,管得可真夠寬,嘴巴那麼臭,今天早上起來是吃了的大糞嗎?”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跑春樓,你們還跑的少嗎,不然怡春院裡怎麼有個書生院。”
“你們在那個什麼所謂的書生院裡,玩的花樣可多樣了。”
上次來送魚,秦月姣遇到秦月楚之前的小姐妹,那小姐妹一身的傷。
一問,是被書生院裡的書生打的。
那些個書生,玩得比一般人還狠。
“悍婦,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
暗地裡做的齷齪事,被秦月姣這麼直白的說出來,有些書生麵子掛不下去。
“我是不是亂說,那你們敢不敢同我一起去怡春院跟我的小姐妹對質!”
“刁婦!”
書生們一個個麵露凶相,尤其是去過“書生院”的人。
“你可知道侮辱讀書人乃大罪也。”
“不必跟這刁婦多糾纏,我們報官就是。”
“對報官,報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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