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收賦稅?這怎麼行?”沈明遠立即往兵器庫外麵。
“父親!”沈元亮攔在沈明遠。
“讓開!”沈明遠大怒,“陳凡是左丞相,為父是右丞相,而且管著大慶的銀袋子,賦稅不是陳凡說免就能免?”
“父親呀!”沈元亮沒有讓開,更加苦口婆心地勸沈明遠,“如今民意如此,我們這個時候反對,對我們極其不利。”
“到了這份上,為父也不想跟陳凡爭那幫愚民,賦稅不能不收呀。”
沈家要是失去大慶錢袋子的掌控,就不可能把陳凡弄死。
“父親,賦稅不僅不能收,還”沈元亮在沈明遠耳邊低語了幾句。
聽完,沈明遠的臉色,才由陰轉晴。
“陳大人好!”
“陳大人好!”
回家的路上,陳凡的馬車還是被很多人圍住。
不過,不再是謾罵,而是問好。
很久都沒坐在馬車頭的秦月姣,這會兒坐在那裡,看著兩旁來問好的人們,心裡彆提有多高興。
尤其是人家還順便說夫人好時,她臉上的自豪感,藏都藏不住。
還沒到府院,遠遠地秦月姣就看到好多人,提著木桶往她家的牆上潑水。
“他們是在乾嘛?”
秦月姣驚坐起來,一臉的警惕和緊張。
“夫人,莫要吃驚,莫要吃驚!”
有一個五十歲上下的老先生走過來。
原來那些人拿木桶往陳凡家的牆上潑水,是為了清洗牆體。
因為那上麵有不少糞便的殘留物。
“大人回來了!”
一看到陳凡的馬車,那些民眾紛紛放下木桶,給陳凡行禮。
陳凡沒有下馬車說客套話。
把他的家弄臟了,這些人確實應該複原。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兵器庫裡的糧食是哪裡冒出來的?”
陳凡剛回到書房,書房就有一道急切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