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棄妃請您自重楚昀寧!
人一走,楚昀寧就將一顆大補藥丸吃了下去,緊接著又掏出一份書信。
這書信是蒙陰剛才趁機給她的。
她打開看了眼,上麵寫著雲瀾太子已死,蕭景宴豢養獸軍以及解藥有毒。
楚昀寧擰眉暗歎蕭景宴太過於心狠手辣,竟然會殺了雲瀾太子,試圖挑起雲瀾和南端的戰爭。
蕭景珩卻笑了笑“這恐怕是個局中局,雲瀾太子未必會死,依我對蕭景宴的了解,他寧可對雲瀾低頭也不會對南端低頭。”
這投降書,他一個字都不信。
“那隻銀狐八成就是來報仇的。”楚昀寧從銀狐眼中看出了怨恨,她才想起來從老和尚那捕捉過一隻銀狐,還沒來得及詢問消息,銀狐中毒而亡。
當時她還覺得怪可惜的,那麼漂亮的銀狐,若是好好培養,還能當個靈寵。
這隻銀狐大概就是死去的銀狐兄弟姐妹或者妻子。
“你沒事吧?”蕭景珩上下打量著楚昀寧,見她完好無損才鬆了口氣,同時也很生氣那隻死狐狸,居然敢襲擊阿寧,若不是阿寧剛才攔著,他必定要將死狐狸剁成肉餡!
楚昀寧抿了唇“這場戰的確不好打,剛才蒙陰說的對,咱們若是繼續前行,必定會死傷無數。”
蕭景宴的自毀計策太卑鄙了,以至於南端有些不敢繼續前行了。
她們不想再看見文城的慘狀了。
“獸軍的事兒應該是真的。”她還記得當初攻打西海的時候很順利,到了東陵時,百公裡內幾乎沒有野獸,魚兒根本就感受不到野獸的存在。
說明蕭景宴私底下真的在訓練野獸,伺機而動,準備隨時反擊。
這倒是棘手了。
緊接著楚昀寧連看都沒看那錦盒中藏匿的解藥,讓人挖了個坑埋進去,就當沒瞧見。
“要不,把師父放了呢?”魚兒忽然撩起簾子進來,剛才來時不小心聽到了一些。
楚昀寧和蕭景珩兩個人同時看向了魚兒,又聽他解釋“蕭景宴這個人不輕易相信人,但一定相信師父,師父若是被蒙陰救走,蕭景宴必定會相信蒙陰。”
此刻的蕭景宴就像是躲在暗處的老鼠,根本夠不著,這場戰隻能智鬥,不能硬來。
楚昀寧驚訝的看著魚兒,沒想到魚兒會出這樣的主意,那可是魚兒的師父!
魚兒苦笑解釋“我馭獸的本事就是師父教的,東陵境內沒有野獸,必定是有人在幕後操縱,我相信這世上除了師父之外,沒人能做到了。”
他雖不理解為什麼師父會摻和進來,也無數次的掙紮過,可他日日去施粥,看著無數的百姓慘不忍睹,決定不再自欺欺人了。
“師父來南端也太巧合了,正如蒙陰去見蕭景宴一樣的巧合,得想法子打破這個僵局。”魚兒說。
楚昀寧看得出魚兒現在很難過,她也不知從何安慰,魚兒又說“寧姐姐,師父來到軍營肯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他未必會自己走,得想想法子逼著師父離開。”
楚昀寧沉默。
“寧姐姐不必再顧及我的感受了。”魚兒很感激楚昀寧沒有因為師父而嫌棄自己。
所以他也不能讓寧姐姐失望,不再袒護師父了。
自從師父來了南端軍營之後,表麵上看是沒什麼動作了,但實際上小動作頻頻,即便查不出什麼證據,但魚兒有直覺,就是在對外傳遞消息。
“不論是你師父還是蕭景宴都不是個好糊弄的人,一旦察覺不對勁,前功儘棄。”
最令她擔心的就是墨方老和尚的警覺性,一旦察覺不對勁,再想博取信任就難了。
魚兒擰眉說“我有個辦法不知可不可行。”
楚昀寧直接就猜到了魚兒的想法,說“你要和南端絕交,以身犯險投靠東陵?”
“不錯!”魚兒點頭“為今之計隻有這樣才能博取師父的信任。”
“這太危險了。”楚昀寧搖頭,她不想看著魚兒去冒險。
魚兒笑的欣慰“皇上,寧姐姐,我能有你們兩個朋友已經非常高興了,若不這麼做,蕭景宴的獸軍一旦出現,誰也不能控製住會造成多大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