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汪…”
包子的實力，他們剛才是聽李科長的人說過的。
所以對於包子的實力，還是很相信的。
於是，程月便跟著劉大奎一起回去縣城文工團，肖洪文他們就去送女同誌回去。
程月回去了縣城文工團，取了自行車之後，同劉大奎打了一個招呼，就帶著包子離開了。
冬天的夜裡，手電筒的光打在農村的道路上，顯得有點孤單。
不過包子是個貼心的狗狗，不過一會兒就會叫上兩句，打破這冬夜的寂寞，讓夜顯得不要那麼孤獨寂寞。
“汪汪，汪汪……”
包子的聲音，傳了好遠好遠。
遠到在王家公生產大隊路口的兩個男人都聽見了。
王家公生產大隊的路口，程陽欣喜得雙眼亮了起來。
“姐夫，姐夫，你聽到了沒有，是包子的叫聲，是包子！”
“我姐姐回來了，回來了！”
在冬夜裡等了大半夜，都快把自己給等成望妻石的陸行止，聲音低啞的應了。
“嗯。”
“是他們回來了。”
“汪汪，汪汪……”
包子的聲音時不時的就會從遠方傳回來，就像是一個報平安的信號一般。
程月踩著自行車，看到了王家公生產大隊路口有手電筒的光。
她心頭不由疑惑。
“包子啊，你看，”
“這大半夜的，誰還會在外麵？”
“汪汪，汪汪……”
程月這話才一問完呢，自行車後麵的包子突然一叫，就從筐裡麵跳了出來。
“汪汪，汪汪……”包子興奮著，叫著，一路朝前衝去。
“包子，包子，包子，你等等我啊！”
程月有點急了，連忙踩著自行車追了上去。
等到看到了那手電筒光源處的人時，程月腳下的自行車卻是慢了下來。
“陸同誌，原來是你啊？”少女的臉上帶著浪漫燦爛的笑。
她的自行車就停在男人三米遠的地方，沒有上前。
這朦朧的距離，在夜晚的朦朧下，拉出了恰到好處的朦朧感，讓人看不太真切對方眼中藏著的情感。
“……回家。”
“哎，好，回家！”
程月抿唇一笑，腳下的自行車一動，直接從男人的身旁滑了過去。
“你們兩個快點，外麵太冷了呢！”
少女的活潑的聲音，打破了夜的沉寂。
程陽連忙轉彎推了自行車。
“姐姐你慢點，等等我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