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常挺直的脊梁,多了幾分僵硬,高傲的頭顱更是低垂了幾分。
他長長的睫毛,在俊美的臉上留下了一片陰影。
“陸同誌,你不是早就知道這個結果。”程月說。
“如果你下不去手,就不要再查下去。”
“不過就算你不查下去,這次京都的風雲也會把他們無差彆的席卷。”
“你是想要跟著一堆發臭的物品滾進下水道?”
“還是想要奮發向上,向死而生?”
“嗬嗬……”男人突然笑了。
笑得有些莫名。
他褐色的眼眸發亮的看著程月。
“阿月,你是連一秒低沉的時間都不願意給我?”
“嗯,是的。”程月完全不否認的點頭。
“他們不配。”
“好,他們不配。”男人突然到了程月的耳邊低聲誘哄道。
“我的低沉,隻給阿月。”
此時,情緒的形容詞,它化作了動作。
等到程月反應過來,不由的在心裡罵了。
臭男人,又在曲解她的意思。
明天還要不要出去啊!
好在男人還有良心,低沉的情緒隻持續了一個小時。
不過雖然隻有一個小時,但是還是挺令人費神的。
第二天,程月起床的時候,徐宜和韓朔已經起來了。
“早啊,徐宜,早啊,韓朔。”程月同他們兩個打招呼。
“你們起來得真早。”
徐宜輕輕一笑,“在鄉下的時候起來得習慣了。”
“對了,你在鄉下的茅草房子我已經受你的委托賣了。”
“昨天說正事,忘記把錢給你。”
“因為處理得匆忙,隻賣了100塊錢。”
“是新來生產大隊的知青買的。”
程月說話的聲音不緊不慢,給人一種寧靜溫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