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細膩的感覺,比平常來得更加猛烈而清晰。
然後,是他的喉結。
停下的柔軟指腹,還會輕輕的打著旋兒……
這種釣魚的刺激,讓男人不由微微的張開了口,呼吸急促起來。
額頭上的遮掩,顏色隱隱的有變深的痕跡。
他俊朗的五官,也不由的多了一層濕噠噠的感覺。
而程月,才剛剛開始呢……
“陸同誌,你好像出汗了,你很熱嘛?”
“既然你這麼怕熱,那我就幫你把衣服給解開吧。”
女人的語氣單純又無辜,勾引得人心裡的罪惡在無限的放大,恨不得的吞噬一切。
可是突然的男人身上的被單被掀開了。
然後那柔軟的小手,到了他的胸口。
一顆顆的紐扣,
男人終於忍不住的有幾分說道。
“阿月,我好熱。”
“既然你都已經一半,不如把剩下的一半也……。”
“好讓我徹底的涼快涼快。”
男人的嘴角,隱晦的勾了勾。
他不相信,他的小妻子會對他的隱藏……無動於衷。
……
女人的目光隻是輕輕的往下一瞥,就看見了一個異軍突起的情況。
她稍微的在心裡感歎了這異軍突起的強大,就很淡定的咽了口水。
反正這異軍突起的龐大場景,她又不是第一次看見,又不是第一次解決,她很有經驗的。
不過女人看了一眼男人手上,臉上,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然後男人隱藏在唇角的勾起,突然的繃緊,全身的肌膚也在瞬間緊致。
要命啊!
這今天晚上……估計三百大字的小作文是描寫不完了。
“怎麼樣?陸同誌?”女人細膩而溫柔的聲音,在男人的耳邊慢慢的響起。
男人的注意力,已經不能集中在耳朵。
“還,還好。”男人出口的聲音顫抖。
在上戰場的時候,他都沒有這麼抖過。
“阿月~”
“我如果現在說我錯了,還來得及嘛?”男人聲音期待。
“來不及了。”剛才還很溫柔的女音,瞬間的在他的耳邊果斷而絕情。
隨後,這張木床快速的更新了它的床上異行錄。
難得啊,幾十年了,木床都快要被陳舊的見聞給催眠了。
結果今天這見了兩位生猛的,足夠它在床家族中,吹噓許久了。
原來,男人和女人這種生物,還能反過來如此釀釀鏘鏘。
可以主人下馬客在傳,舉酒欲飲無管弦。
也可以忽聞耳邊水流聲,主人忘歸客難發。
更是可以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麵。
前半夜女人教男人彈奏會了《琵琶行》的一部分。
從潯陽江頭夜送客的開頭,實際戰鬥的教會到了低眉信手續續彈,說儘心中無限事。
程月成功的看到了男人昨天說得場景。
但是後半夜,男人手上的布條突然一鬆,這首經典的《琵琶行》他已經學會。
是時候該男人來教女人彈一下了。
他就從輕攏慢撚抹複挑,初為《霓裳》後《六幺》開始。
一直教到了東船西舫悄無言,唯見江心秋月白。
木頭床這當了一輩子的床,就從來沒有看過這種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