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想要為我哥討回一個公道。”
“我奶奶已經沒了,我不怕死,你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我就隻有一個要求,真相!”
“我哥可以為國家而死。但是絕對不能憋屈的死。”
“這是我哥教我的做人要有骨氣。”
“如果真相出來之後,我還活著,隨便你們怎麼處置。”
“我周炫彩是軍人家屬,可以死,但是絕不受憋屈和侮辱。”
周炫彩說得一臉的正氣和大義凜然。
程月聽了,嘴角不由的微微勾了笑。
“勇氣可嘉,就是有點傻。”
“你這麼容易被策反的,可不適合待在我和陸同誌的身邊。”
“我……”周炫彩氣呼呼的有幾分臉紅。
“我人小單純,哪裡知道你們這些大家族這麼喜歡勾心鬥角的。”
她說著,還頗有幾分憋屈。
“你不是還騙我了。”
“虧我還以為,你是真的喜歡我。”
一說道這裡,周炫彩隻覺得心肝有點疼。
那麼美好的嫂子,她居然還騙她,嗚嗚……
感覺內心的情感受到了欺騙啊……
“邢伯伯,你先把人看著吧。”程月說。
“先考察考察她,至於以後需要她做什麼,以後再說。”
“好的,程同誌。”
邢正恩把周炫彩給帶了下去,關在了前院的那個小耳房裡麵。
陶嬸子看著有點不忍心,但是到底還是忍住了,默默的去了廚房準備晚餐。
邢善是在晚上九點鐘回來的。
一回來,他就來向程月和陸行止稟告了。
“程月同誌,陸同誌,晚上七點多的時候,的確有一個麵色清冷的女人去了那廢棄的廠房。”
“我聽李衛國叫她韓同誌。”
“兩人在裡麵說了沒一會兒,那李衛國就上手撲了那女人。”
“就在快要得逞之計,那女人抽了手槍出來,朝天開槍,喝住了李衛國的動作。”
“然後,那女人便從廢棄的廠房離開。”
真上手了。
程月聽到這裡,滿意極了。
她問,“那女人可有什麼東西遺留在了現場?”
邢善伸手出來,攤開手掌。
裡麵赫然的躺著一枚紐扣。
“我聽你的話,在現場又等了一會兒。”
“等到他們離開之後,找到了這個。”
邢善說道這裡,不由發問,“程月同誌,一枚小小的紐扣,有什麼用嘛?”
“當然有用,還有大用呢。”程月高興的上前,把紐扣給拿了回來。
“陸同誌……”程月向著陸行止晃了晃手裡麵的罪證。
“你現在知道,娶了我,是多麼正確的決定了吧。”
“的確。”男人不可否置的點頭。
沒道德,沒良心,還無恥,用來對付陸家那一群道貌岸然的人,正好。
而他……
男人捏了捏他的腿……
他也該好好的配合他妻子,不能總是讓他的小妻子一個人頂風作亂。
而這邊,韓冰清怒氣衝衝的回了陸家。
她大力的推開了房門,一屁股坐到了梳妝台前,把手中的手槍給重重的放在了台上。
“冰清,你怎麼生氣了?”男人溫潤關心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韓冰清一個抬眼,就從鏡子裡麵看到了彎身環抱著她的男人,神色頗有幾分迷戀的嗅著她身上獨有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