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告訴我說,徐知青的徐,是你後媽徐鳳英的那個徐。”
“你也不要告訴我,韓知青的韓,是韓冰清的那個韓?”
男人看著女人帶著詫異的眼神,緩緩的點頭。
“韓知青的身份,我以前是知道一點。”
“不過徐知青,是在回到京都之後才查出來。”
程月聽到這裡,尤其非常不爽的鼓了鼓嘴巴。
“敢情你們陸家養魚呢,什麼人都能跟你們陸家扯上一點關係。”
“徐宜居然跟你後媽是一家的。”
“那這樣說,她的身份也不低啊,怎麼還混得那麼可憐兮兮的。”
“還有韓朔也是。”
“你們這一幫高門子弟,現在都很流行去鄉下吃苦耐勞為祖國的建設添磚加瓦嘛?”
“我是養傷。”
陸行止連忙聲明,免得他的妻子回頭也把他給記恨上了。
“至於徐知青和韓知青的事,我倒是知道一點。”
“那具體的真相是什麼?”程月問。
男人看了一眼他妻子眼中濃重的好奇,繼續的開口說了起來。
“徐知青是徐鳳英的姐姐徐鳳鳴的女兒。”
“不過,她是徐鳳鳴和前夫的女兒,後來再婚之後,徐知青自然不受待見。”
“至於韓知青,他是韓冰清的小叔叔。”
“是韓冰清的爺爺,同人不小心有的。”
“他這種身份,自然也是不受待見。”
“所以他們兩人出現在鄉下,還過得那麼窮苦,一點都不意外。”
“原來是這樣。”程月點著她的精致小下巴消化。
果然京圈就是亂,這話一點錯都沒有。
不過,聽陸行止這麼一說,程月也放心了。
雖然徐知青是徐家的人,但是跟徐家不親。
韓知青是韓家的人,但是跟韓家也不親。
本著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的原則,程月還是願意繼續同他們交往下去。
第二天,程月就把寫好的歌詞給了張新成看。
張新成一看,表示出了比前兩次更加的瘋狂和讚歎來。
“程同誌,你寫的這首歌真的是太好了。”
“比前麵的兩首,格局更加的大啊。”
“這要是放在八一彙演和國慶彙演上麵唱出來,我們中央歌劇院今年肯定的就能力壓中央文工團一頭啊。”
程月看著張新成激動的模樣,把昨天晚上陸行止說給她的話說給了他聽。
“在演唱和編曲之前,我們先把這首歌拿上去審核一下比較好。”
“畢竟,這首歌要在比較正式的唱歌演唱出來。”
程月這麼一說,張新成立馬明白了。
現在上麵管得嚴,這文字的東西,尤其的是最容易出錯的東西。
遞交上去審核一下,是最安全而保險的方法啊。
張新成立馬表態,“這事你放心,我現在就去找副院商量。”
“沒有問題的話,我們今天就給遞上去,爭取三天出結果。”
張新成說完,立馬一股風的跑了。
看他這個樣子,倒是比程月還要著急呢。
陸新宇看到張新成急匆匆的走了,在原地有些猴急的抓耳撓腮了。
“嫂子,你這次寫的什麼歌啊?”
“適不適合我唱啊?”
“怎麼張指揮跑得這麼快,都不給我看一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