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韓冰清反駁。
那清冷的眸光裡,掩蓋著怨毒的光點。
“我隻是協助陸之北同誌辦事。”
“至於後麵會怎麼處理,你我都沒有過問的權利。”
“那個老頭長什麼樣?”陸之北見氣氛不對,插話進來。
“能畫下來最好。”
“好。”程月再次乖順的配合。
很快,程月就把老頭的畫像給畫了出來。
是一個眼睛發亮,滿臉老人斑,大鼻子,嘴巴會留口水,牙齒都沒有幾顆的色坯老頭子。
而且這畫功……程月也沒有掩飾她畫工不錯的事實。
因為這一去中央歌劇院核對或者找個人打聽,就能知道程月畫人物的功夫不錯。
隻是畫像和真人,隻要稍微的動一點手腳,骨相就能相差甚遠。
而且還更加的彆提,昨天晚上程月已經把陸行止給畫得很老很醜了。
就像現在,陸之北和韓冰清雖然的拿著畫像。
他們也完全的不能夠把畫像上麵的人,同陸行止這一張沉穩俊朗的臉龐聯係起來。
不僅聯係不起來,而且還簡直的差了十萬八千裡。
“你這兩天,就好好的待在家裡。”陸之北說。
“等到外國來賓一走,你就可以去上班。”
陸之北說完,拿著畫像同韓冰清一起離開。
等到他們兩個一離開,程月和陸行止也轉身回了房間。
院子裡麵的視野非常的好,他兩如果待在外麵,很容易被人監視。
而且就憑韓冰清的尿性,她覺得她不可能會不放人監視守著她。
一回到了房間,程月就向著陸行止無奈的攤開了手掌。
“陸同誌,喜提兩天假期,你有什麼想法。”
男人深邃的褐色眸子落在女人的身上,如同一條遊動的蛇,竊取著女人身上的氣息。
女人被他這樣的目光看得身子不由一僵。
隻覺得某個地方,突然多了幾分被鞭刑的火辣辣。
“陸行止,昨天晚上說好了的了,你可不能反悔。”
“你如果再來,我真廢了你。”
“你自己什麼德行,你不知道?”
“也就我跳舞的,身子柔軟度好,才能配合你這麼久。”
“你換個人試試,你換一個,你早就成鰥夫!”
女人凶巴巴的,氣勢十足之下,那嬌弱的身軀卻是微微的抖動。
“阿月,我沒有你想的那麼禽獸。”
男人身子一起,瞬間的在女人的麵前投下了一片陰影。
“你剛才的回答很好。”
“他們現在的調查目標,應該會放在昨天晚上突然出現的老頭身上。”
“不過,這還不是最重要的事情。”
“隱藏的奸細在這一次破壞中並沒有取得勝利,應該還會開展下一次行動。”
“時間隻有兩天。”
“阿月,你這兩天就好好在家休息,我需要偷偷溜出去,繼續深入調查隱藏起來的奸細。”
“是和那天來我們家的李建軍一起?”程月猜測。
就陸行止如今一個人,如果沒有團夥輔助調查,怎麼可能會比陸之北的新神風特戰隊的人還厲害?
能夠戰勝魔法的隻有魔法。
所以,程月猜測,陸行止已經有了新的組織。
“知道你聰明,不要告訴彆人。”
男人眼中笑意深情,像是冬天的皚皚白雪,隻想覆蓋她的滿頭青絲。
“阿月……”
溫暖的懷抱包裹,男人溫熱的氣息吐在耳邊。
“這兩天,就麻煩你獨守空房支撐一下。”
“我會把邢正恩留在家,有麻煩就找他。”
“有事就趕緊滾吧,我才不想要再看見你呢。”
程月故意說著,好讓男人可以安心離開。
火熱的吻,落在白皙的額頭,男人幽深的眸子映著她的身影。
“阿月,我會很快回來。”
男人說了,找了平常不經常穿的衣服,就想要從窗戶口溜走。
程月見他如此潦草的樣子,實在忍不住的出聲。
“我還是幫你畫個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