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功不受祿。”
“程月同誌收了我的畫冊,確定不請我過去坐坐?”
“坐坐?坐哪裡?”程月試圖蒙混過關。
於適輕輕的笑了,“這山雖然不高,但是能看得挺遠。”
“我見你們來的地方,已經擋好帳篷,炊煙升起。。”
“程月同誌確定不請我過去坐坐?”
“我男人脾氣暴躁,還怕生。”隨口的謊話,還是一如既往的隨口就來。
程月說謊話的水平,越來越高了。
“怕生嗎?”於適眼中的笑意更加的深邃。
“我記憶其實挺好的。”再畫一副特大的寫真,應該不在話下。
男人眼中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這明晃晃的挑釁啊,她家陸同誌怎麼今天不說話呢?
程月直到這個時候,才發現了異常。
她低頭去看陸行止,男人卻是臉色淡淡。
而事實呢,他耳垂的紅暈還沒有完全的消下去。
眼前的這個男人,給他威脅不少。
陸行止並沒有打算立馬出手。
而且,他提醒他小妻子的話,他也聽出來了。
男人握了握她小妻子的手,“阿月,我們也不白拿人東西。”
正好去了帳篷那邊,他來會會這個男人。
看看他的小妻子在他不在身邊的時候,到底招惹了多少人。
本來就長得漂亮,還會打扮,還是中央歌劇院跳舞的,得看緊點才行。
不好這一會兒蹦出來一個,談個情說個愛都不安生。
於是,程月推著陸行止,身後跟著於適。
於適雖然長得沒有陸行止俊朗帥氣,男人味十足,但是那種特有的書卷氣息,還是很吸引人目光。
坐在輪椅上的男人,暗暗捏了手指,很顯然的已經把於適給當成了攻擊目標。
不過多時,程月他們便回到了剛才離開的營地。
此時的邢正恩已經把一切搞定,還升起了火。
而程月這一路走回來,也察覺到陸行止和於適之間越來越微妙的氣息變化。
程月真的會謝。
真的想要栓q。
他們兩口子浪漫,這個於適跟著過來做什麼?
簡直他媽的就是有病。
而且,隨著空氣裡麵浮動的不安分因子增多。
程月確定,男人的醋勁起來了。
隻是不知道剛才為什麼一直引而不發。
回到營地,邢正恩抬頭看來。
“陸同誌,程同誌,你們回來了。”
“咦,這位同誌是?”
“一麵之緣。”
“神交好友。”
兩個人,兩種回答。
空氣當中的氣氛瞬間微妙。
邢正恩下意識去看陸行止。
“你去撿點柴火回來。”
“哦。”邢正恩應,邢正恩離開,他知道他是個外人,不能探聽人兩口子的秘密。
“阿月,你去挖點野菜回來照呼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