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姐姐好厲害,居然謀算到了如此精細的地步。
“不是一開始,隻是從蛛絲馬跡中剖析出來。”
程月說道這裡,轉眼去看邢善。
“你是不是覺得我今天嚇到你們了?”
“那個……嗬,是有一點。”邢善也不知道程月這麼問的意思,尷尬而老實的回答。
“一開始,有人跟著趙盛澤。”程月說。
“當然,一開始我也不能知道這麼多線索,這還得多虧趙盛澤意誌不堅定,把大半都給說了出來。”
“我相信他前麵半部分的話。”
“但是後麵半部分,從說道沈秋月那裡開始,他的神情已經變了。”
“這種變化很細微,你們察覺不到很正常。”
“好了,解釋完畢。”
“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們兩個辦。”
“到時候把沈秋月和趙盛澤碰麵的情景和接下來他們的動向報告給我和陸同誌!”
“是!”兩人齊聲領命,神情滿是尊敬。
就程月這樣的女同誌,就算不是他們隊長的媳婦,也同樣的值得他們尊敬,欽佩。
……
沈秋月沒有正經工作,日常模式就是養娃逛街買東西。
京都圈子裡麵,任誰都不會想到,就她這樣一朵嬌弱的花朵,在背地裡還有那麼多見不得人的事,還會有那麼多複雜的關係網。
她今天出門,特地的約了徐鳳英的姐姐徐鳳鳴在公園見麵。
她打扮嚴實,在徐鳳鳴的旁邊的長凳坐了下來。
徐鳳鳴是徐鳳英的親姐姐。
但是姐妹兩個的關係並不如同外人所見的那般好。
沈秋月見了徐鳳鳴,也不拐彎抹角,而是直接問道。
“能想辦法弄清楚韓冰清被關在哪裡嘛?”
“陸之北為了她差點送命,我怕這丫頭嘴硬心軟,到時候把他們給出賣。”
“放心,出賣的是你,跟我無關。”徐鳳鳴態度很穩,很平靜。
一張過分堅硬的臉色,顯出幾分男相。
“徐鳳鳴,這可是我們共同的大計。”沈秋月急了。
如果韓冰清把她給賣了,陸家的人為了保全自己,很有可能會把她掃地出門。
在這一點上,她同韓冰清是沒有區彆。
“想要我幫忙,就勸勸你們領導,把指揮權交給我們領導來領導。”
“你們領導,一介女流之輩,也妄想?”沈秋月姣好的容顏多了幾分扭曲。
“男女平等,端看誰的本事高。”
“好了,我還有事,先回去。”
“韓冰清被秘密關押,這地方隻有最上層領導和他的親信才知道地方。”
“我會替你打聽試試,不保證出結果。”
說完,徐鳳鳴起身離開。
這皇帝輪流做,今年到她領導家,多正常的事情。
“瞧你得意的那個勁。”沈秋月緊緊盯著徐鳳鳴離開的背影。
“隻要等到下個月,我們領導振臂一呼。”
“什麼都將成為過去式。”
“到時候陸家,也將是我的,嗬~”
沈秋月提著小包包起身。
她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時間差不多了,她該去接小兒子陸旭放學了。
傍晚,天色漸黑。
沈秋月接了小兒子陸旭,坐車回去。
突然,行駛中的汽車突然一停。
沈秋月一個沒坐穩,差點和小兒子撞到前麵的座椅。
“你怎麼開車的?”沈秋月怒聲指責。
“沈同誌……”司機臉色抱歉的回頭。
“好像是前麵突然衝出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