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的脾氣向來火爆,我早就習以為常。”
“讓程月同誌你看笑話了。”
“需不需要我幫忙?”程月好心問道。
畢竟這個徐宜看起來溫柔又嫻靜,大概率不會吵架和懟人。
“我也不全然都會受氣。”徐宜輕輕笑道。
“我自然有能夠保護自己的手段。”
“隻是以前有所顧忌,但是現在不一樣。
徐宜說完,朝著徐家大門走進去。
程月有幾分不放心,跟了上去。
此時院子裡麵的幾個女同誌已經把警務員手上徐宜的行李給扔在了地上,亂七八糟的,看起來十分狼藉。
“扔得高興嗎?”徐宜的聲音突然在院子響起。
還在折騰行李的三個女同誌,被徐宜突然的聲音嚇了一跳。
“徐宜,你怎麼回來了?”
“你不是在鄉下喂豬嘛?”
“哦,我要告訴媽媽,你不打招呼就跑回來,想要毀壞我們徐家的名聲。”
“你這個女人好壞喲,竟然為了享福,不顧徐家的死活。”
……
三個女同誌就跟沒有見識胡亂蹦躂小鳥崽一般,什麼話都能從口中說出來,什麼話似乎都不用負責任。
徐宜聽到這裡不由笑了。
她覺得以前的她有點兒蠢,怎麼會覺得她們幾個能夠擔起重任?
“叫什麼名字?叫大姐!”
溫柔嫻靜的徐宜,突然霸氣出聲。
那釋放的氣場,震蕩得空氣都在波動。
程月在一旁看的十分滿意。
看來她的目光沒有錯,她沒有選錯人。
京都一番風雲之後,肯定就要重新洗牌。
反正都要重新洗牌,重新布局力量。
何不讓牌抓在自己人的手中,利大於弊。
程月高興,院子裡麵的三個女同誌卻是不高興了。
在她們看來,徐宜是被她們從小欺負著長大,怎麼可以反過來命令她們?
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簡直就是不可饒恕的事情。
頓時,熊熊的怒火彌漫整個院子。
“徐宜,你算個什麼玩意兒?居然敢來教訓我們。”
“就是!這個家沒有你的容身之所,你從哪兒來的就從哪裡回去。”
“擅自離鄉回來,回頭讓知青辦的人把你給抓回去。”
……
三個女同誌嬌俏而蠻橫,完全看不出一點兒高門子弟家該有的風範。
徐家這樣的家庭能夠養出徐宜這樣的女兒,算不算是歹竹出好筍?
“我是經正規手續回來。”徐宜的聲音不緊不慢。
“我這行李,你們誰弄亂的,誰給我收拾好送回房間。”
“不然的話,回頭我沒有東西用,就隻能借兩個妹妹的。”
“你什麼玩意?就敢這麼跟我們說話?”徐宜的大妹妹徐媛媛立馬就凶了起來。
“你要是敢拿我的東西,我就告訴媽媽你偷我們東西。”
“就是,偷東西,把你抓進公安局裡麵去!”徐宜的小妹妹徐菲菲跟著興衝衝的說道。
程月在他們兩個的身上,沒有看到一點姐妹情深,手足之情。
隻看到了壓榨和欺負。
也不難怪徐宜當初寧願去鄉下,也不願意呆在京都。
徐宜眼神淡淡,並沒有把兩個妹妹的話給放在心裡。
她轉而同程月說道。
“程月同誌,你先回去吧。”
“我想我的兩個妹妹應該會好好招待我。”
程月看了一會兒,也看出徐宜並不是一個軟柿子。
她這就放心許多。
“那好,那我先回去。”
“你要是有事,可以隨時派人過來找我。”
程月說完,衝著徐宜會心一笑,轉身出了徐家。
程月讓邢正恩送她去中央歌劇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