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裡麵隱藏的不懷好意，郭若飛和張新成都深刻的感受到了。
他兩的目光，專注到了程月的臉上，一臉的虛心請教。
程月緩緩的開口，聲音繼續道。
“所以啊，審核的時候，我覺得副院你和張同誌一起去，會更加的好。”
郭若飛張新成，“一起去？”
一起去是什麼意思啊？
程月在他們懵逼的眼神中點頭。
“就是一起去的意思。”
郭若飛？？？張新成？？？
一起去？？？
兩人目光互相對視。
還是沒太懂。
“帶著排練好的節目去接受審核，這種事情，我從來就沒有聽過啊。”郭若飛真的是苦惱極了。
他一個副院，多吃了程月這個小丫頭這麼多年的米飯，居然得都沒有她的腦袋會轉彎。
“以前沒聽過，那是因為沒有這種歌。”
“規矩就是用來打破的，副院你不用擔心。”
“記得帶著隊伍去審核的時候，排場能弄多大弄多大，人能請多少請多少。”
“副院，我這麼說，你能夠明白嘛？”明,日閉站，,本文為,
程月調皮的對著郭若飛眨巴了一下眼睛。
……一群烏鴉飛過
緩緩的，緩緩的……
“啪！”郭若飛一拍巴掌，懂了。
他老哥哥的臉上，湧現出了無數的驚喜來。
“月啊，你這一招可真的是獨特尖銳啊。”
“這麼一來，就算這首歌給了中央文工團，大家也會知道，這是我們中央歌劇院的啊！”
“而且先入為主的，不論他們怎麼唱，彆人都會覺得我們這個更加正版。”
“嗯，不錯，副院你總算反應了過來。”
郭若飛不太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人年紀大了，沒反應過來。”
“我剛開始的時候，還以為你隻會在易中則同誌的麵前演唱呢。”
“多好聽的歌啊，唱給一個人，豈不是可惜了。”程月像模像樣的感歎道。
“副院，你說是不是這麼回事呢？”
“是，是，是。”郭若飛笑得合不攏嘴。
“咱們中央歌劇院，就缺你這麼個腦袋靈光的。”
“我安排一下，回頭就帶著周慧敏和樂團的人去過審。”
“肯定的，多讓人來監督，以保證質量達標，不會出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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