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婦也逍遙唐若影!
她的眸子慢慢的轉向靈玉兒,臉色微微的緩和了些許,然後極為輕柔地問道,“公主昨天晚上是怎麼來到隸王府的?”
“我?”靈玉兒沒有想到太後會在此刻突然問向她,快速的抬眸,有些錯愕,卻也有些迷惑地說道,“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來到這隸王府的,晚天晚上,我明明跟平時一樣睡覺的,但是醒來後就在這兒了,我想,我肯定也是被下了毒了。”
“公主的確是中了毒,而且,本王的毒也是她傳給本王的,是江湖中一種極毒的情毒,通過氣息可以傳給另一個人。此毒沒有解藥,而且一個時辰後就可能會血管爆裂而死。”一直沉默不語的君無痕突然冷聲解釋著,眸子中,是全然的冰冷,還隱著幾分狠絕。
“對對,我本來是聽流雲說,玉兒出了事,所以便急著來救她的,卻不知道怎麼的,自己後來也變的迷迷糊糊的了。現在聽二王兄這麼一說,便也明白了,一定是我昨天晚上呼進了她的氣息,所以也中了毒了。”君無邪也連連的接口說道。
“可是昨天晚上公主到底是怎麼來到隸王府的呢?”太後此刻,倒是沒有再慌亂了,再次詢問著昨天晚上的話,的確,現在,這一點對她是最有利的,畢竟劉公公做事,她是極為的放心的。
劉公公昨天將公主送進隸王府時,肯定是沒有人看到的。
“會不會是有人先給玉兒下了毒,然後將她帶到了隸王府的。”太子眉頭微蹙,低聲猜測著,現在應該也隻有這一種可能說的通了,但是,這種可能,隻怕又很小。
“太子的住處與隸王府的戒備都是極為的森嚴,太子覺的,誰有那麼大的本事,可以帶著一個人進進出出的,不會被發現?”太後的唇角卻是微微的一扯,然後慢慢地說道,她知道劉公公的武功是非常厲害的,隻怕,也隻有劉公公能夠做到那一點。
此刻在場的這些人,隻怕沒有一個人有把握能夠做到那一點。
太後的一句話,讓太子語結,他自認為他那兒的戒備的確已經夠森嚴,他自己也不相信,有人可能隨意的進入,帶走了玉兒。
君無痕的臉色卻是微微的一沉,他自然知道是這一切都是劉公公安排的。
隻是,此刻,卻是沒有證據,而且劉公公能夠隱藏這麼多年,便證明了他十分的狡猾,想要揭穿他隻怕沒那麼簡單,他應該早就做好了防備了。
“是呀,誰能有那樣的能力?”皇上也是一臉的疑惑,特彆是這隸王府,戒備如此的森嚴,隻怕一個人獨身出入,都不可能,更何況還是帶了一個人?
“而且哀家剛剛聽公主身邊的幾個宮女說,昨天晚上,好像是看到痕兒帶走了公主?難道是她們看錯了嗎?”太後的雙眸微微的一眯,然後故意一臉疑惑地說道,說話時,還略帶為難的望向君無痕,“這事還真是奇怪了。”
唐若影怔了一怔,沒有想到,此刻的太後倒是很會演戲,隻怕過來之前,劉公公都已經對她交待好了。
“這怎麼可能?”君無邪憤憤地喊道,“二王兄絕對不可能會帶走玉兒,而且,若真的是他帶來的玉兒,他也不可能會去通告我來,也更不會剌傷自己了。”
君無邪的眸子望向君無痕手臂上的傷,眸子中,快速的隱過幾分心疼,望著君無痕,一臉真誠地說道,“二王兄,謝謝你。”
他此刻不僅僅是感激二王兄,對他更加的多了幾分敬佩,昨天,他也是中了那毒的,若是昨天晚上換了是他,他肯定是堅持不住的。
君無痕仍就是一臉的平靜,但是眸子中,卻是多了幾分欣慰,對於君無邪他其實一直都是十分的疼愛,聽到君無邪的這聲謝謝,他知道,自己昨天晚上的決定是正確的。
“而且,昨天晚上,玉兒的很明顯的被易了容,我來的時候,還有一張人皮麵具,是把玉兒易容成唐小姐的人皮麵具。”君無邪微微的停頓了一下,然後再次冷聲說道,這應該算是一個很重要的證據,若是二王兄將玉兒帶到了這兒,也不可能會給玉兒帶上一個麵具吧。
“把公主易容成了唐小姐的樣子?”皇上的眉頭緊緊的皺起,眸子中,也隱過幾分沉思,“他這到底是何用意?似乎是鐵了心的想讓痕與公主發生點什麼。”
“恩,的確像這麼回事,所以,我真的很敬佩二王兄,他在中毒的時候,麵對的應該先是唐小姐的樣子,竟然還能夠發現破綻。”君無邪此刻的聲音中是毫不掩飾的欽佩。
唐若影的身子卻是猛然的僵住,她隻知道昨天晚上他中了毒,今天早上也聽他說了,是有人將靈玉兒送到了他的房間,但是,卻不知道,那個竟然還將靈玉兒易容成了她的樣子。
君無痕中了毒,在意識不清的時候,竟然還能夠發現那不是她,還能夠控製住自己,真的是讓她好感動,好感動,但是卻也讓她更加的心疼。
她明白,越是如此,他昨天晚上忍的就越苦。
“哀家也是覺的不可能呀,但是這事也解釋不通呀,而且那幾個宮女都說看到痕兒帶走了公主的,會不會是有人假扮成了痕兒的樣子,去把公主帶出來的。”太後的眉頭緊緊的皺起,思索了片刻,才慢慢的說道。
現在這件事,發展到這種地步,她也隻能想辦法保住自己,要對付唐若影,隻有以後再找機會了。
昨天晚上,劉公公將公主送到隸王府後,其實又再次去了一趟公主的住處,故意的抱著一床被子離開了,當時還故意的讓那些宮女住看到了,目的,就是想讓君無痕無法狡辯。
而,她此刻故意為君無痕說話,自然是為了不讓其它的的人懷疑到她的身上。
“恩,還是太後厲害,我們怎麼就都沒有想到那種可能呢。”唐若影卻突然一臉恍然大悟地喊道,望向太後的眸子中,更隱過幾分彆有深意的冷笑,裝吧,你就裝吧。
她倒要看看,她能夠裝到什麼時候。
看到太後與她對望的眸子中那絲絲的得意時,卻突然再次說道,“隻是,剛剛太後還說過,沒有人可以在太子的住處以及隸王府內進進出出的,難道,那個假扮王爺的人就能夠做到嗎?”
話語再次微微的一頓,看到太後微愣的樣子,雙眸猛然的一沉突然的冷聲說道,“而且,剛剛小王爺說有人給玉兒易了容的,我記得,有一個人的易容術似乎很厲害。”
既然太後已經出手了,她就不可能再坐以待斃了,而且,這次太後竟然可惡的誣陷起君無痕來了。
太後的身子再次的一僵,眸子中再次的隱過一絲慌亂,但是卻再次說道,“聽說江湖上懂易容術的人很多,哀家倒也見識過,以前一直服侍皇上的劉公公就懂的一些,當年他跟隨皇上出征時,聽說就是用他的易容術將皇上易了容,才逃了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