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總裁的古代經商致富路唐若影君無痕!
“大人,那上麵很清楚的寫著當時那個女人接下布莊時,布莊內的儲存,總共有被汙染的絲綢一萬零五十二皮。”謝偉天畢竟也是一個商人,多多少少還是見過一些世麵的,所以此刻也已經冷靜了下來,眸子微微的掃向葉千凡,唇角扯出陰陰的冷笑。
“布莊以前的帳本已經被那個女人毀了,所以,這就是唯一的,也是最好的證明?”
皇甫昊睿冷冷的眸子微微垂下,卻已經猜出了,他想要做什麼,微垂的眸子中,快速的閃過嗜血般的殺意,他上次應該直接的解決了這個男人才是。
慕容白自然也猜出了謝偉天的用意,隱在衣袖下的手微微的用力,狠不得一掌劈死他,不過不到我不得已,他不能那麼做,若是就這麼殺了謝偉天,自然免不了一個殺人滅口的嫌疑,可能也會連累了她。
“彆在這兒賣關子,有話快說。”尚書大人明顯的有著幾分不耐,聲音中也多了幾分冷意。
“是,”謝偉天一臉諂媚地笑道,“大人,若想知道,她的店子裡賣的那些絲綢是不是用那些被汙染的絲綢染的,隻要查查她的帳本就清楚了。”
尚書大人愣住,略帶猶豫的望向皇甫昊睿,再望向皇上,臉上帶著幾分為難。
皇甫昊睿的唇角閃過嗜血般的冷笑,這個男人,可能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很好,他不介意送他一程。
“嗯,他說的很有道理,現在就讓人去查一下,就清楚了。”皇上卻是略有所思的開口,平靜的臉上,卻掩飾不住他那彆有深意的輕笑。
“是。”尚書大人隻能恭聲應著,卻再次望向皇甫昊睿。見他並沒有提出任何的異議,便對著身邊的護衛下令道,“你們幾個去核實一下。”聲音中,是明顯的嚴厲,隻是略略中,卻帶著幾分不易見察的,
“是。”幾個護衛立刻會意,快速的轉身,剛欲離開。
“你們幾個也去吧,多帶些人手,也比較快一點。”皇上卻突然慢慢的開口,雙眸卻下意識地掃向皇甫昊睿,這個睿兒到底在搞什麼?
他明明應該跟他說的很清楚了,他也應該很清楚,他現在這麼做,正是為了幫他,但是他卻還故意的與他做對,幫著那個女人洗清了罪名,其不是讓她,
皇甫昊睿卻裝做沒有看到皇上的注視一般,微微的閉起雙眸,衣袖下的手指,有一下,無一下的輕點著。
尚書大人命令的幾個人,加上皇上指的幾個人,總共有十幾個了。
護衛領命急急的離去,而剩餘的人,卻是表情名異,此刻,卻都隻能等著。
大約過了差不多半個時辰,那十幾個護衛急急的趕了回來。
“回皇上,倉庫中,正好有一萬零五十二匹被汙染的絲綢,一匹都不少。”一個帶頭的侍衛恭敬地說道。
皇上微微蹙眉,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幾個,都是直接聽命於他的人,不可能會對他說謊。
難道說,這件事,真的隻是無中生有?
葉千凡更是愣住,倉庫中怎麼可能還會有那麼多的絲綢,她明明都快要賣完了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慕容白事先已經補上了,但是慕容白也是跟她一樣,今天回店子時,才得知了這個消息的,根本就沒有時間去做準備,而雙眸微轉,望向慕容白亦是一臉的錯愕時,心中更加的疑惑。
那麼到底是誰幫她補上的,而且還都是被汙染的絲綢,這似乎也太怪異了一點,而知道她的店子中有多少被汙染的絲綢的,也並沒有幾人呀。
似乎隻有她,慕容白,再就是謝家的人,謝家的人,肯定是不可能,慕容白亦不可能,那還會有誰?
“嗚。”突然大殿中傳來一聲低低的痛吟,眾人順聲望去,卻發現,剛剛的那個趙口,口吐鮮血,躺在了地上。
眾人剛剛的注意力都在謝偉天的身上,並沒有注意到那個人,更沒有想到,竟然有人敢在這大殿之上殺人滅口。
皇甫昊宇快速的閃到那個的身邊,蹲下手,細細檢查,“真夠毒的。”
那張可愛的臉,卻瞬間的陰沉,亦帶著一種平日在他的身上絕對看不到的嚴肅與沉重。
這種毒,是洪湖中最陰狠的一種毒,竟然,
慢慢的站起來,雙眸快速的掃過大殿,那雙平日裡隻有戲弄的輕笑的眸子中,卻帶著幾分讓人無法忽略的銳利,環視了一下四周,然後將眸子對上皇甫昊睿,薄唇微動,一字一字地說道,“是事先服下的毒。”
也就是說,不管事成,或者是事敗,他都隻有死路一條。
皇甫昊睿冷冷的眸子中微微的閃過一道血般的紅光,隱在衣袖下的手,亦微微的收緊,看來,那個人,還真是不簡單呢?
他倒要看看是誰,敢在他的麵前玩這種把戲?
皇上的雙眸微微的圓睜,一臉錯愕地望著皇甫昊宇,有些難以置信,卻也有著幾分欣慰,他從來不知道,他的宇兒,竟然也有這麼一麵,一點都不比他其它的兒子差。
而葉千凡亦是不由的驚愕,她還真的不知道,這個大男孩竟然會有這般厲害的一麵,看來,她還是沒有看透他呀。
“皇上,現在應該已經證明了千兒的清白了吧。”慕容白的眸子直直地望向皇上,一字一字地說道。他要快點帶她離開這兒,這個皇宮中太危險。有這一次,已經夠了,他可再也禁不起再一次的驚嚇了。
“嗯?”皇上微微回神,不得不說道,“嗯,看來這真的隻是一場誤會。”
隻是聽到慕容白剛剛對葉千凡的稱呼時,眸子深處,卻再次的閃過一道冷冽。
“竟然是一場誤會,那麼我想,我也應該可以帶她離開了。”慕容白的手臂很自然的攬向了葉千凡的肩,沒有絲毫的顧及,話語微微頓了一下,再次說道,“臣想帶千兒去遊覽天下,所以臣隻能向皇上請辭了。”
雖說是請辭,但是卻並沒有太多商量的語氣,反而帶著幾分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