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追殺的我被敵人推上了皇位!
那一刻。
“嗖嗖嗖”
隻見荒州軍的長槍如同一條條蛟龍探頭,閃著寒光的槍尖就是蛟龍鋒利爪牙,整齊的、充滿力量的的從盾牌陣後麵刺出,帶著尖嘯破風聲,洞穿了重生教的防禦木盾,直接插入重生教戰士的胸口。
快!
準!
狠!
就這一刺,震驚全場!
荒州的槍手為何如此厲害?
一個重生教戰士看著胸前長槍,不甘心的問“你怎麼可能在洞穿盾牌後還能如此準確的刺中我心?”
“我的心好痛!”
重生教戰士手一鬆,任手中破爛木盾掉在地上,人直接倒地,滿眼懷疑的無力道“為何你的槍頭會如此鋒利?“你的槍法為何會這麼好?”
荒州長槍兵沉默著抽槍,並不負責回答!
他們隻負責用長槍刺心!
用長槍讓敵人流儘鮮血!
荒州軍陣後,老鬼看得很是欣慰“很好!”
“現在你們明白王爺說的那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的道理了吧!”
“你們平日下了苦工,今日,流血的就是敵人!”
“殺!”
“噗噗噗”
血,從重生教戰士的身體中飆射而,宛若“人血噴泉”,染紅了帝都西山的地麵。
重生教將領大駭。
但,他也是打老仗的人,急聲叫道“兄弟們,趁他們收槍,反殺回去!”
“是!”
重生教戰士領命反擊!
“嗖嗖嗖”
他們手提長刀,紛紛拔地而起,人飛上半空,雙手持刀,狠狠劈下,要趁荒州長槍兵收槍的瞬間,反破荒州軍陣。
那刀上,閃著鋒利的刀芒,戰力全開!
他們都是身經百戰的戰將,要用這一刀刀劈開荒州軍陣,變被動為主動。
此時,隻見他們騰空的身影如同雄鷹般舒展,刀光若匹練,敢與日月爭輝,神勇令人驚!
但,他們不了解荒州軍陣。
不知道那重盾後有兩排長槍手輪換。
直到人在空中,他們的視線越過荒州重盾,這才看到了荒州軍陣裡的情形。
看到了荒州軍的第二排長槍手,朝他們刺出了手中長槍。
密密麻麻的槍頭,令他們心膽俱喪,驚恐萬分!
完了!
正所謂一寸長,一寸強。
他們人在空中,無借力之處,隻有用手中刀硬擋!
隻有憑借自己強橫的武功,麵對身下長槍的突刺。
隻能在空中淒厲的吼叫道“兄弟們,一定要擋住啊!”
“鐺鐺鐺”
刀與長槍碰撞,響起了一連串金鐵交鳴之聲。
“啊”
沒有擋住長槍的重生教戰將,身體就被一根根荒州鋼槍刺入身體,宛若是被插上了無數根“烤棍”的烤雞,渾身鮮血飆射,眼神慢慢黯淡,失去了生機!
場麵令人見之心驚。
重生教戰士們的膽在顫抖被無數根長槍捅入身體,那該有多疼啊!
越想就越覺得可怕!
此時,空中那些擋住長槍的重生教武將稍微鬆了口氣。
終於是擋住了!
沒有被可怕的荒州長槍兵在半空“捅殺”。
真是慶幸啊!
於是,他們眼神一瞟地麵。
頓時,亡魂直冒!
入眼處,荒州軍陣後麵的弓箭手已經搭箭拉弓,將一支支寒光四射的箭瞄準了他們。
荒州弓箭手看他們的眼神,就如同獵人看到了自己等待已久的獵物!
是的,就是這種被當成獵物的難受感覺!
殺意,鎖定了他們!
“不”
身在空中的重生教武將們發出淒厲吼叫,宛若臨死前還被驚嚇的野狗,聲音中充滿了恐懼!
“嗖嗖嗖”
荒州軍射出了那一支支可怕的利箭,尖嘯著,衝著他們而來,宛若是群峰出巢,也如蝗蟲撲食,快若閃電!
他們再也無力格擋。
於是。
“噗噗噗”
他們的黑色鎧甲被洞穿!
他們的被穿透了身子,被穿透了心、肝、脾、肺、腎!
他們如同中箭的飛鳥,渾身插滿了荒州利箭,從虛空中落下,身體宛若一張破麻袋,渾身飆射鮮血,在空中散開,變成了一陣血雨,落下,染紅大地。
然後,他們重重落地,失去了生機。
重生教將領睚眥欲裂!
他的眼珠紅了,厲吼道“兄弟們,他們的槍頭太鋒利,若是擋不住,我們均無生路!”
老鬼的聲音傳遍戰場“記住,這就是荒州鋼槍,但他們穿透你們肺,你們就會感覺到吸不上氣的頹廢,就會跪!”
重生教將領咬碎牙道“兄弟們,中槍後,就將荒州軍的槍頭留在自己身體裡,讓他們抽不回槍,給後麵兄弟機會,殺人奪槍!”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