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做點也很快的。”
司機擺擺手,給了兩百塊呢,多大的一筆錢呐。
他去城裡吃點好的都夠了。
“不用了大妹子,你這冷鍋冷灶的,許久沒回來也得好好收拾收拾,就不打擾你了。”
“你快回吧,我也走了。”
蘇艾又說了兩句道謝的話,司機就開著車走了。
其實蘇艾也沒想真留飯,家裡亂七八糟的,而且啥也沒有,確實不方便。
送走了人,轉身準備進屋,就被一個嬸子一把拉住了。
“蘇艾,剛才開車的那是誰啊?是不是你姘頭?”
“你們帶紀醫生去乾什麼去了?”
“你和彆人胡搞,還要欺負紀醫生看著?”
“你簡直是喪儘天良!”
大家頓時七嘴八舌的指責蘇艾起來。
“紀醫生夠對得起你了,他現在瘸了,你就要跟人跑,蘇艾你彆太狼心狗肺。”
“蘇艾,你簡直是個水性楊花的畜生!”
蘇艾推門的手一頓,轉過了身。
看著對自己指責的所有人:“有病?”
“眼瞎了,腦子也有病?”蘇艾直接開始噴了起來。
“人是我背下來的,瞎了你們的狗眼?”
“我水性楊花?劉嬸子,要不要你跟大家夥說說,去年在苞米地裡,你和誰在一起?”
“你怎麼喊的?”
“是誰哎呦哎呦的喊著好哥哥,叫喚的跟殺豬似的?”蘇艾這麼一說,大家八卦的眼神頓時轉移了對象。
穿著暗花布料的胖劉嬸子,聽到這話的第一反應,就是跳起來大聲反駁,聲音無比尖銳。
“蘇艾!你放屁!”
“小賤人你再瞎胡咧咧,老娘撕爛你的嘴!”
“我放屁?”
蘇艾抱著臂膀冷笑一聲:“王二麻子天天在麻將館說你屁股上有個痣,內褲愛穿騷紅色,讓大家聽聽我說的是不是放屁。”
這些人張嘴對自己就是辱罵,甚至是帶著幸災樂禍的笑容,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擔心紀陽。
村裡這些人就這樣,好些都是看熱鬨的。
就是想踩你,不安好心。
蘇艾為什麼要慣著他們。
隨著蘇艾這句話落下,整個人群都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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