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兒子好端端的怎麼會在荷花池邊上?
再說了,他是會鳧水的,根本不可能被水淹死,他在你家出了事,肯定與你家有關係,你彆想推卸責任。”
鎮南侯夫人的聲音尖銳刺耳,帶著幾分歇斯底裡,她瞪大了眼睛,滿臉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仿佛要把眼前的人都生吞活剝一般。
定國公夫人在一旁涼涼地接話,滿臉的不屑:“你兒子被發現的時候,身邊可還有個丫鬟,而且那丫鬟身上……嘖嘖,根本不能看。
沒準是你兒子為了救那丫頭,所以才掉入水中被淹死的。
京城誰人不知,你兒子葷素不計,男女通吃,也許他見我家丫鬟長的好看,便起了歹心。
他對那丫鬟用了強,兩人糾纏之中掉下荷花池,也未嘗不可能。
你哭你兒子死在我家裡,我還覺得倒黴呢,死在哪裡不好,非得死在我家裡,還拉著我家一個丫鬟,好端端的一場賞花宴,就這樣被毀了,真是晦氣。”
定國公夫人在說這話的時候,是站在定國公府大門口說的,鎮南候夫婦二人三天兩頭的上門來,定國公那叫一個煩。
前幾天還好好接待著,但是現在她們夫妻二人越來越過分,定國公也生了氣,今日就沒讓他們進來。
兩家人在大門口就吵了起來,周圍圍了不少看熱鬨的平民百姓,還有過來打聽的各方勢力。
定國公夫人這句話一出,不少人都在附和:“就是,鎮南侯世子早就名聲在外了,家裡養小倌,戲子,在外麵喝花酒,逛花樓。”
“逼良為娼,他什麼事沒乾過?”
“淹死在荷花池裡,說不定就是報應。”
“對對對!一年前她可是逼死一個良家女的,那女孩也是投河死的,肯定就是報應。”
鎮南侯夫人聞言,氣得渾身發抖,她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們休得胡言亂語!我的兒子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我兒子死在你們定國公府,你們必須給我一個交代!否則,我絕不善罷甘休!”
定國公夫人冷笑道:“哼!你想要什麼交代?你兒子自己掉進荷花池裡淹死了,這能怪得了誰?難不成還要讓我們定國公府給他陪葬嗎?
“證據都擺在眼前了,你們還不信,我們又有什麼辦法?你們若還是不善罷甘休,那乾脆去告訴皇上,讓皇上定奪好了。”
事實都擺在眼前,可是鎮南候夫人就是不相信這個真相,國公府也是煩了,大不了捅到皇上麵前,讓皇上做主。
鎮南侯這個時候終於想起來,國公府可還有個雲貴妃為他們撐腰呢,若是真要捅到皇上麵前,他們不一定有好果子吃。
思來想去,鎮南候隻能先拉著夫人回家去。
“我不走!我的璋年死在這裡了!我要為他討回個公道!我不走,我不走!”
鎮南候夫人掙紮著,但是到底抵不過一個男人的力氣,被強行拽走,塞進馬車裡,回了鎮南侯府。
鎮南候夫人回到鎮南侯府後,仍然無法接受兒子死去的事實,她將自己關在房間裡,整日以淚洗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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