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程岩的口中,我得知了蔣婉的行程。
明天,蔣婉的行程拍的很慢,沒有任何空閒時間,所以她不會突然出現,打擾我去看父母的作品展。
我突然鬆了一口氣,電話那頭的程岩似乎有些不習慣。
“晏先生,你這是要跟蹤蔣總?”
“恕我直言,蔣總並不喜歡您這樣做!”
“蔣總她……”
我沒等程岩說完,徑直打斷他的話:“程秘書,如果你覺得不應該將你們蔣總的行程透露給我,你最開始就應該明說,我也不會逼問。”
“而不是現在告知我蔣婉的行蹤之後,又開始對我說教,你好像還沒有這個資格!”
“你……”
程岩沒機會把話說完,因為我直接掛了電話。
程岩現在一定很生氣吧?
跟在蔣婉身邊的這麼多年,即便是b市的商界大佬,也會因為他的身份給他三分薄麵。
而我,因為蔣婉對我的恨,早就讓蔣氏集團絕大多數員工都知道蔣婉不把我放在眼裡,他程岩又怎麼會尊重我?
不得不說,氣人這種事是會上癮的。
就連我自己都沒有察覺,在做了之前沒有做過的舉動之後,心情竟然好了許多。
……
隔天。
我出現在展會門口,看著展會手冊上的介紹,我發現我第一次了解父母的生平。
原來,我父母居然還是有名的藝術家。
他們的作品,做普通的一件價值也能高達上百萬。
想到這裡,我突然就釋懷了。
也許,他們並不能陪伴我長大,但是他們的作品卻能夠永遠讓我記憶深刻。
走進展會,我駐足在父母的展品麵前。
兩件展品,分彆出自我父母兩人之手,表達的意境卻是相同的。
一件是雕塑作品,一件是畫。
不論是雕塑還是畫,分彆都是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