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不要太辛苦,就算真格蔣氏集團都需要你,你也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不能太累了。”
我的話,似乎打動了蔣婉。
她起身走到我身邊坐下,挽著我的手靠在我肩膀上,聲音很輕柔:“晏隋,我知道我應該歇歇,但有件事確實很重要。”
“周末我沒有時間,你一定能諒解我的對不對?”
蔣婉凝視著我的側臉,讓我覺得她撒謊的技術一點都不好。
周末,是公司上下絕大多數人都要休息的時間,而蔣婉卻告訴我,她還有很重要的工作要處理?
她是覺得我根本不懂,所以很好糊弄是嗎?
但我並沒有當麵戳穿她的謊言,我已經得到了答案,剩下的就等到揭曉謎底那天在一並告訴她吧。
“婉婉,我的這位朋友時間很少,馬上就要出國,可能這次見不到,就很難再見到了。”
“真是可惜。”
蔣婉並沒有生氣,而是挽著我的手,起身走出餐廳:“晏隋,我知道這件事上我對不起你,你想要什麼補償,我一定滿足。”
補償?
我不要任何補償,我隻希望跟蔣婉徹底劃清界限。
隻可惜,這個要求即便提出,蔣婉也一定不會同意,我知道的。
“說什麼呢,我們是夫妻,哪裡還需要什麼補償?”
“能守在你身邊,那就是對我最好的補償!”
蔣婉又盯著我看了一陣,最終隻是笑笑:“還是晏隋你最懂我,也最貼心。”
是勒然沒有我這麼大度嗎?
也對,勒然時時刻刻都想把我擠走,自然不會像我一樣大方。
我笑了笑,坐上那輛邁巴赫回到了彆墅。
彆墅門口,蔣婉甚至沒下車:“晏隋,我還要回公司一趟,你先回去休息,不要等我,聽話!”
公司?
我笑了笑,識趣的下車。
她說是什麼,那就是什麼吧。
目送邁巴赫離去,我頭也不回的走進彆墅,上樓洗漱休息。
已經明白了蔣婉的心意,那我就不用守著她許下的承諾去折磨自己。
其實,很有可能從頭到尾,也就隻有我相信了那些話。
那些海誓山盟,對於蔣婉而言不過是哄人的一種手段罷了。
隔天,蔣婉仍舊不見蹤影。
夜色將至,我卻突然從臥室起身。
走出臥室,我披上外套,準備出去走走。
這棟彆墅裡承載著太多不美好的回憶,我不想要,更加不想被困在這裡。
阿姨看到我要出門,立馬追上來:“先生,這麼晚了,您還要出門?”
我點頭:“隨便出去走走,透透氣。”
“可是……”
我笑著安撫阿姨:“沒關係,我一個大男人不會遇見危險。”
“更何況,這個小區的安保不錯,不會有事的。”
阿姨拗不過我,還是目送我出門。
我走出彆墅,不多時就感覺身後有輛車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麵。
用眼角的餘光看了一眼,我發現是家裡的車。
我知道,應該是阿姨不放心我一個人,所以讓司機跟著我。
阿姨還真是個好人。
可我早就不是以前的我,我不會再用懲罰自己的方式來獲得解脫。
那不是我應該承受的。
我不知道走了多遠,更不知道走了多久。
來到我和蔣婉就讀的大學,小院裡的小樹林中,還有我和蔣婉偷偷刻下的名字縮寫。
當時,我們都還隻是學生。
唯一親密的時刻,都在學校的樹林裡。
我們會心懷愛意的在樹上刻下兩個人的名字,盼望著我們的感情能夠像樹一樣茁壯成長,結出甜蜜的果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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