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口口聲聲說要彌補我的人,卻沒有發現我早就已經瘦的不成樣子,跟當年意氣風發的我相差甚遠。
不過,我也沒打算讓她知道這一切,這樣也好。
“我沒意見,你看著安排。”
大概是看出了我的不耐煩,蔣婉有些急躁,抓著我就推倒在床上:“晏隋,你不能表現的這麼不在乎我!”
“你不是說,你的心裡隻有我,你不能……”
我挑眉:“不能什麼?”
“不能像你當初對待我一樣對待你?”
蔣婉不說話了,我知道她無從反駁。
從一開始,她就知道,她做的每一件事,對我而言都像是世上最殘酷的刑罰。
現在,讓她體驗一遍我當初所經曆的一切,她是不願意的。
“晏隋,阿晏,彆這麼對我,你知道我已經很努力的想要彌補你了。”
又是彌補我!
我推開蔣婉,冷冷的看著她:“彌補?蔣婉你究竟在想什麼你覺得我不知道?”
“沒錯,勒然確實在你最難過的時候陪在你身邊,可當年的真相你已經知道了,你還是選擇跟他糾纏不清。”
“我不理解,為什麼那麼多人在你最困難的時候跟在你身邊,能讓你如此費心費力的卻隻有他勒然一個人!”
“難道,你跟他耳鬢廝磨的時候,也僅僅是為了報答他在你最難的時候的陪伴嗎?”
我將照片塞到蔣婉手裡,蔣婉拿著照片一愣,隨即立刻低頭看去。
照片裡,蔣婉和勒然擁抱在一起。
兩人的親密舉止就算是我和蔣婉也很少會有。
而勒然凝視蔣婉的眼神究竟有多癡,那是沒辦法騙人的。
蔣婉沒有辦法回應我的質疑,卻表現的很是憤怒。
“晏隋,你派人跟蹤我!”
我冷哼一聲,並沒有回應。
想跟蔣婉離婚的時候,我就已經確定了自己究竟要怎麼做才能爭取到利益最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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