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這方麵沒什麼研究,還需要向您多多學習!”
劉夫人為人大方,隨和,笑了笑:“我哪裡會這些,不過是見得多了,多少也能說上幾句。”
“對了,在電話裡,你說打算開家餐廳?”
我點頭,“確實有這個想法,我隻是稍微會點廚藝,彆的就不行了,劉夫人您可要多多提點提點我。”
劉夫人笑了笑,“還是你能乾,不像我們家安逸,出國後人就沒影了,不知道跑哪兒瘋玩去了。”
提起安逸,就不免會提起蔣婉。
劉夫人似乎也想到了,麵色一僵:“你彆在意,我就隨口一說。”
有求於人,我自然不會計較:“沒關係,安逸其實很厲害,在國外名氣不小。”
劉夫人連連擺手:“不提他,掃興的孩子。”
“對了,如果你真打算開家餐廳,我倒是有幾處熟悉的地方能推薦給你,你有空過去看看。”
“要是想定下來,我也能幫你說幾句話。”
果然,我沒有找錯人。
“那就多謝您了,到時候也算您一股!”
劉夫人笑的更開心:“算我一股就免了,我也就動動嘴,幫不上什麼忙。”
“到時候,你多想著我也就是了。”
我笑著點頭應下:“到時候一定給您留包間。”
劉夫人的手機響了,我也正好起身去洗手間。
洗手間門口,我被一雙手拉進女廁,女廁的門瞬間被反鎖。
看到蔣婉那張臉的時候,我立刻推開她:“你這是乾什麼?”
“這裡是女廁!”
被人看到我從女廁走出去,怕是會被當成變態。
蔣婉沒說話,拉著我的衣袖,將我帶到身邊,踮起腳尖唇就湊了過來。
她身上的香味,入侵我的鼻腔。
我試圖推開她,卻隻是讓她纏的更緊。
直到她氣喘籲籲的放開我,我這才拉開兩人的距離,戒備的盯著她:“你瘋了嗎?”
“知不知道自己在乾什麼?”
“我們已經離婚了,你沒有權利這樣對我!”
我企圖越過蔣婉離開衛生間,卻被她攔住去路。
我的情緒瞬間崩潰。
“我們都已經離婚了,難道不應該跟陌生人一樣嗎?”
“你無休止的糾纏我,是不是打算毀了我你才甘心!”
蔣婉走到我麵前,一把抱住我:“我沒打算對你做什麼。”
“剛剛你看到的男人,是奶奶他們逼著我見的,我們什麼關係都不是。”
我推開她:“蔣婉,我不關心你見了誰,跟誰有關係,我隻知道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
蔣婉還打算說點什麼,她的手機卻響了。
我下意識的低頭,就看到屏幕上熟悉的兩個字,瞬間冷靜。
就算我和蔣婉已經離婚,我的情緒還是會被她的舉動所影響。
隻是,她嘴裡根本沒有一句實話。
她這次沒再攔我,我順利離開洗手間,卻不敢再去男廁,隻能回到座位。
劉夫人是很有閱曆的,我見她皺眉盯著我看,又看了看洗手間的方向,就知道她已經猜到一切。
隻是蔣婉的身份地位在那裡擺著,劉夫人也不好為了我與蔣婉產生衝突。
劉夫人不著痕跡的轉移話題:“正好我認識幾個人,在這方麵很有話語權,我把他們的聯係方式留給你,你肯定能用得著。”
我謝過了劉夫人。
兩個人聊了幾句,劉夫人晚些還有局,我也沒打擾人家。
走出餐廳,吹著冷風,腦子裡的思緒才清晰些。
我沒想到今天能偶遇蔣婉,八年的時光好像印在了我腦海裡。
我本以為隨著我和蔣婉的婚姻走向終點,這些記憶也會隨之消散,沒想到它們仍舊存在,甚至越發刻骨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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