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婉作為聖心醫院的老板,聖心醫院上下都是非常重視的。
因此,小護士對我們也是格外關照,所以跟我們接觸的還算多,我知道她留下來,是因為擔心我再受傷。
我朝她笑笑:“你放心,這位先生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他不會再動手了。”
小護士還是有些擔心,但這次至少沒有強行要求留下來,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此時此刻,我才看向安逸。
安逸坐在蔣婉的病床邊,滿臉疼惜,握著蔣婉的手,完全沒把我當回事。
按理來說,我和蔣婉早就已經不是夫妻了,我管不著蔣婉的身邊到底有誰,隻是如今小念柒還是會每天來看望蔣婉,我不希望安逸一直表現出對我有很大的敵意。
我怕小念柒會誤會這件事。
所以,猶豫再三我還是決定跟安逸把話說清楚:“安逸,我想我們應該聊聊。”
安逸抬頭看我時,眼神不似看向蔣婉時那麼溫柔:“我們有什麼可聊的?”
“晏隋,如果你還是個男人的話,就彆抓著以前的事情不放,蔣婉早就已經補償過你,你到底打算拖累她到什麼時候?”
麵對安逸的質疑,我確實無話可說。
不管我與蔣婉之間的種種恩怨,這次蔣婉會受傷確實是因為我沒做到斬草除根。
但有些事,我還是想解釋清楚。
“蔣婉受傷的事,我確實有責任,我也從沒想過要逃避責任。”
“但現在她還沒有醒過來,醫生說讓她最在意的人經常和她聊天會有利於她的恢複,所以小念柒會經常過來,我希望你不要將對我的憤怒,遷移到小念柒的身上。”
安逸冷哼:“你以為我像你一樣?”
“抓住一點點小事就死咬著不放?”
我相信安逸是說話算話的人,沒有多留,轉身走出房間,去了蔣婉主治醫師的辦公室。
醫生看到我胸前沾染著血漬,頓時皺眉:“晏先生,你這是?”
我朝醫生搖頭:“沒事,隻是突然流了些鼻血。”
醫生將信將疑的看了我幾眼,最終沒有深究:“那就好。”
我問了醫生,蔣婉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的原因,以及根據蔣婉目前的情況來推算,她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
醫生的回答跟之前沒什麼太大的區彆。
根據他們的監測來看,蔣婉的身體恢複的非常不錯,各項指標基本正常。
但缺血性休克給大腦造成的損傷,不是機器能夠檢測出來的,蔣婉什麼時候能真正醒過來,也同樣是個未知數。
隔天。
我再次來到蔣婉的病房時,就發現病房裡多了些生麵孔。
看她們的行為舉止和穿著打扮,應該是護工。
不過,不是程岩之前安排的護工。
程岩似乎也是接到消息之後趕過來的,看到病房裡的生麵孔,他皺了皺眉示意我他來解決這件事。
其實對這些人的來曆,我已經有了大致的猜測。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應該是安逸派來的。
至於原來的護工,恐怕在安逸心目中並不值得信任。
程岩看向這些人:“你們到底是什麼來頭?”
程岩開口,這群人打量他一番後,才開口解釋:“我們是安總派來照顧蔣小姐的護工,請問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護工解釋完,程岩立馬驚訝的看向我,我隻是點了點頭,什麼都沒多說。
程岩留下跟這幾名護工交涉,我則走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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