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從來都沒有這麼想過。
我感覺一道灼熱的視線從我身後一直注視著我,我剛想回頭,蒂娜就拉著我,打斷了我的動作:“你東張西望找什麼呢?”
“難道有我這樣的美女作陪,你還不滿意?”
作陪?
如果不是知道道格拉斯家族的情況,我或許確實覺得有個認識的人留在我身邊,確實能夠讓我稍微輕鬆一些。
但蒂娜可是道格拉斯家族的大小姐,如果讓她的哥哥知道,怕是又要給我增添不少麻煩。
“蒂娜,你哥哥不需要你陪?”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蒂娜應該是以哈維的女伴的身份出席的。
所以,哈維在的地方,蒂娜應該形影不離的跟著哈維才對,不應該出現在我麵前。
還沒等我開口解釋,蒂娜就從經過的侍應生手裡取來一杯香檳,搖晃著手裡的香檳,若有所思的盯著我:“我要是沒猜錯的話,你一定是在找蔣婉,對嗎?”
找蔣婉?
我為什麼一定要找她?
且不說蔣婉今天事根本就不需要我作陪的,我甚至連她是否會出席這場金融峰會都不知道。
隻不過,蒂娜似乎並不打算聽我的解釋:“既然你這麼不想看到我,那我走就是了!”
她踩著高跟鞋,尋思離開。
我看到她的身影在人群中閃轉騰挪,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與此同時,那種被人盯著的感覺也消失不見。
我本以為盯著我的人不是哈維就是蔣婉,但回過頭的時候卻什麼都沒看見。
躲在角落裡,我在儘可能的避免社交。
我並不是一個社恐的人,但跟這些人在這種觥籌交錯的場合推杯換盞,聊得風生水起確實不是我擅長的事。
在外界看來,tg確實已經猶如秋後的螞蚱一樣。
可我知道,tg在注入了新鮮血液之後,其實一直都在改變。
雖然我們的改變可能比較慢,但我始終相信,隻要我們有想要改變的想法,總有一天會趕超如同曾經的我們一樣的人。
就在我愣神的功夫,蒂娜不知道又從哪裡冒出來。
她湊到我身邊,一副嗅到了什麼八卦的樣子,盯著我的手腕:“這副袖扣應該不是你自己挑的東西吧?”
我很驚訝,她是怎麼看出來的。
蒂娜微微一笑,神秘十足,就是不想告訴我實情:“這是女人的第六感,告訴你也沒用!”
“難道說,你想學習學習這種技能?”
我當然沒有這種想法,我隻是覺得蒂娜的眼力過人。
袖扣雖然是男人身上為數不多的裝飾,但是一般人並不會注意袖扣,更看不出來袖扣與袖扣之間的區彆。
“送你禮物的人,就沒有說兩句肉麻的話?”
肉麻的話?
我的注意力當時都被這對袖扣所吸引,確實沒注意到其中是否還有彆的東西。
蒂娜的話,倒是提醒了我。
蔣婉來找我,告訴我她送給我一對袖扣,其他的什麼都沒說,就這樣走了確實給人一種不太對勁的感覺。
蒂娜見我的反應略顯遲鈍,捂嘴低笑:“我就知道,如果她放了,以你和她的關係,你肯定不會注意裡麵是不是還有其他東西。”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