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著葉秋一腳將張嶽踩在腳下,任憑他如何掙紮,也掙脫不了葉秋的束縛。
“小子!你找死?”
在這麼多人麵前被葉秋踩在腳下,張嶽怒了,殺意暴漲。
敢讓他在這麼多人麵前丟儘顏麵,不管怎樣,他要葉秋死,而且死的非常殘忍。
啪……
還沒等他威脅的話語傳來,葉秋一個大逼兜直接甩了上去。
張嶽另一邊秀氣的臉瞬間紅腫了一大塊,此刻的他,猶如一頭肥胖的豬。
“叫!繼續叫個響的讓我聽聽……”
反正葉秋也不打算繼續在補天聖地待著了,臨走前……他決定瘋狂一把。
那些曾經羞辱過他,也該是時候還債了。
“嗬嗬,不發火,你當真以為老子是泥捏的嗎?”
“我忍?我忍你老豆。”
不理會圍觀震驚的眾人,葉秋反手直接將張嶽拖進了房間裡。
砰的一聲,大門直接關上。
隻聽著一聲慘烈的慘叫聲持續傳來,眾人聽的冷汗直流。
“天老爺!這小子今天瘋了嗎?竟敢把張嶽打成這樣,一旦張家的人知道,以後聖地可就沒有他的容身之地了啊。”
“瘋了,瘋了,他已經瘋了!都已經開始不計後果的對張嶽出手了,一旦沒個輕重,把張嶽殺了,張家的人明天就可能上山問罪了。”
此刻,全場震動!人群中,幾名經常跟隨張嶽狐假虎威的小弟預感不妙,默默的退至眾人身後。
而另一邊!
聽潮劍閣……
“女兒,你怎麼回來了?”
聽潮劍閣之中,一名白發蒼蒼的老者單手執劍匣,卻不見劍身……
一個人獨坐樓閣之上,聽著外麵潮水翻湧,一股劍意湧動,似有萬千殺意。
此人不是彆人,正是蘇婉清的父親,聽潮劍閣的主人,蘇潮風。
這位慈眉善目的老人,曾一劍橫掃十四州,在大荒中,擁有著極其恐怖的傳說。
哪怕是葉謹這樣的狠角色見了他,也得恭恭敬敬的叫一聲嶽父大人。
隻不過這些年來,他沉迷於劍道,立下不悟出無上劍道,絕不離開聽潮劍閣一步的誓言。
這幾百年來,他從未離開過劍閣一步,因此大荒上關於他的傳說也逐漸淡了下去。
看見女兒歸來,蘇潮風微微一怔,注意到了她微紅的眼睛,明顯哭過一場的痕跡。
氣勢瞬間一冷,道:“是不是葉謹這臭小子欺負你了?”
多年未見老父親,此刻看見他滿頭的白發,蘇婉清眼角的淚水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爹,女兒不孝!我回來看你了……”
“嗬嗬,傻丫頭,哭什麼?爹的命還長著呢,至少還能再活個幾千年。”
“快,和我說說,是不是在葉家受委屈了?怎麼突然想起來回來看爹了。”
蘇潮風輕聲安慰了一句蘇婉清,越發覺得不對,身為她的老父親,怎麼可能不了解自己的女兒。
畢竟也是他一手帶大的,自然清楚,一向把夫家當成比自己命還重要的女兒,這幾百年來,將葉家打理的井井有條,忙的不可開交,哪裡有空回來看他這個老父親。
每次她跑回來,必定是在葉家受委屈了,來找他訴苦的。
而蘇潮風也很樂意這樣的事情發生,畢竟也隻有她受委屈了,自己才能見女兒一麵。
“爹,我錯了!我當年就應該聽你的話,葉謹他……他把我的秋兒趕走了。”
此話一出,蘇潮風眉頭一皺,頓時一股冷意襲來,當即一聲怒喝,道:“混賬!這小子是越來越放肆了,連我的女兒都敢欺負。”
“等會?秋兒是誰?你自己養的小男寵嗎?”
蘇潮風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他不認識什麼秋兒啊,他隻記得自己有個外孫,叫葉清。
以前還經常來看他來著,他也指點了不少,對於這個外孫,他還是十分喜歡的。
聰明,乖巧,懂事!且天賦極高,往往他隻需要稍微指點一下,葉清便能領會他的意思,很快就掌握了其中的奧妙。
膝下無子,隻有一個女兒的蘇潮風,自然把所有的寵愛都給了葉清。
將來還想把劍閣傳給他呢。
聽到親爹的話,蘇婉清嘴角一抽,嗔怒道:“爹,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我是那種不正經的人嗎?”
“哈哈……開句玩笑嘛,乖女兒,好了,彆生氣了。”
蘇潮風哈哈一笑,他這一逗,蘇婉清果然就不哭了。
“你先跟我說說,這個秋兒是誰?葉謹又是怎麼把他趕出家門的。”
聞言,蘇婉清也不再隱瞞,解釋了這一切的來龍去脈。
當蘇潮風了解完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後,整個人臉色都不好看了。
“混賬!”
“葉謹這混小子犯糊塗,你也跟著犯糊塗嗎?把孩子留在離陽,寄養在普通百姓手中?二十年連過問都沒過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