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身旁的人都像是被施加了定身法。
“居然能操控時間大道，這尊神靈究竟是何等境界？”秦寒心中大震。
贔屭探出巨大的腦袋徐徐來到秦寒麵前，似是在嗅他身上的氣味。
“你身上怎會有那頭老怪的氣味？”贔屭聲若大道之音，震動虛空。
秦寒很想開口說話，但是他無法做到，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前方。
“還有道種的味道。”
下一刻，贔屭突然口吐一顆金光燦爛的珠子，“本尊鎮守金鱗闕萬萬年，終於等來到道種。”
“去吧，拿上龍珠，去往天淵尋找真龍！”
話罷，龍珠飛入秦寒丹田，盤踞於道種從石碑內帶出的道種卷軸上。
“畢方一族狼子禍心，膽大包天，竟敢囚禁真龍，它們必定會遭受天譴！”贔屭怒聲開口。
談話間，它的聲音越來越小，直至偃旗息鼓。
秦寒終於恢複行動能力，當他下意識眨眼時，卻發現贔屭竟恢複之前的姿態，身上的石皮也恢複原樣。
方才的一切似乎都是幻覺。
而前方的威武王也似乎忘卻了剛剛看到的事情，交代完幾句話後便轉身回到後廳。
“恭喜秦兄加入聽雨軒，日後還望多多提攜程某。”程衛東激動地前來道賀。
此刻他的態度與先前完全是一百八十度轉彎，與第一次見秦寒時並無二致。
可見程衛東的成分。
隻不過秦寒現在無暇關心他的個性，開口問道：“你剛剛沒看到嗎?”
“秦兄指的是紫陽神魚吧？我看到了，這是真傳弟子才有的身份符號！”程衛東重重點頭。
“我說的不是這個，你沒看到贔屭複蘇？”秦寒問道。
程衛東被他問的一愣一愣的，扭頭看了一眼未曾動彈的石像，又看了看秦寒的眼睛。
似乎想查看他的精神狀態是否正常。
“秦兄，你魔怔了吧？守護神早已進入沉眠，若非紫陽神宮出現生死危機，它都不會醒來。”程衛東闡述道。
“不會醒麼？”秦寒眉頭微皺。
若非他真真切切的看到躺在丹田內的龍珠，他還真以為剛剛看到的是幻覺。
程衛東見秦寒一臉思索的神色，好奇道：“秦兄，你剛剛看見守護神的真靈了？”
秦寒沒有正麵回應，而是轉移話題道：“你對天淵了解多少？”
“畢方一族的統禦之地，人族妖族異族都不許入內，那一族狂傲的很，對外宣稱它們是金鱗闕的王。”程衛東撇了撇嘴。
“純血太古大凶的種族，的確有猖狂的資本。”秦寒呢喃道。
“它們本不是生於金鱗闕，而是上古時代從外麵來的。”程衛東解釋道。
“外麵？”秦寒眉頭一挑。
“對啊，東闕靈州哪會有純血太古大凶，那都是從西漠古州來的。”程衛東點頭稱是。
“你們就不覺得奇怪嗎？一整個大族不遠億萬裡跨越到此。”
“奇怪又能如何？沒人能進入天淵，也不知道它們在裡麵搞什麼。”
“它們從不露麵？”
“那倒不是，百年一次的金鱗闕它們會參與。”
聽到這，秦寒愈發感到撲朔迷離。
此前在古青城秘境裡頭見到的畢方從深淵中走出，很有目的性地尋找著什麼。
況且它身懷神靈法旨，雖是仿品，卻敗走深淵，不見蹤影。
由此可以推測，古青城秘境的深淵一定連接著金鱗闕的天淵。
而贔屭所指的老怪氣味或許就是聞到了古樸卷軸的氣息。
“這樣一來，天淵或許真有真龍存在。”秦寒摸了摸下巴，心頭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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