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的生辰過了,陛下去翊坤宮吧,陛下不必勉強自己來陪著臣妾。”
蘇文婕麵無表情地說話,語氣異常的平靜。
君煜聽了她的話,麵色瞬間就冷凝了下來,仿佛罩上了一層寒霜。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他的聲音冰冷至極,帶著如冰碴兒般的寒意,似乎能瞬間將人凍僵。
“臣妾一直知道陛下和貴妃琴瑟和鳴,昨日臣妾生辰,臣妾期待昨日可以擁有陛下,是臣妾的妄想,臣妾知錯。”
“陛下也不必因為對臣妾的承諾一定要來昭純宮。”
蘇文婕的聲音依舊平靜,仿佛在訴說著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
“既然陛下來了,臣妾也不願陛下做一個言而無信之人,現在臣妾的生辰過了,陛下回翊坤宮吧。”
“臣妾不想陛下因為臣妾違逆本心。”
她頓了頓,接著說道,“臣妾以後也不會再抱有任何期待,昨日是臣妾逾矩,陛下見諒。”
說完,蘇文婕動作輕柔地從床上起來。
君煜眉頭緊皺,她這一串又一串的話如同一把尖銳的利刃,直直刺入他的心中。
讓他無比心痛和憤怒。
她就是這麼想他的?!
他在翊坤宮都在想著她,迫不及待想要來昭純宮陪她,不是因為什麼所謂的承諾!
還有她不再抱有任何期待是什麼意思?
君煜因為她的話思緒萬千,胸膛甚至開始劇烈起伏。
麵色沉得如同鍋底,周身的氣壓更是低得嚇人。
蘇文婕從衣架上取下一件外衫,緩緩披在身上,接著她微微俯身,行了一個標準的禮。
“陛下,若您覺得今晚太晚不想去翊坤宮擾了貴妃休息,那寢殿便留給您。”
“臣妾今日心情實在不佳,怕一不小心衝撞冒犯了您,所以臣妾去偏殿睡,臣妾告退。”
說罷,她不等君煜回話,也全然不顧他越來越黑如鍋底般的臉色。
轉身就往外麵走去。
君煜的目光瞬間變得冷厲無比,猶如兩道寒芒,冷冷喝道:“回來!朕有讓你離開嗎?”
蘇文婕聽到他的話,不得不停下了腳步,誰讓這個人是皇帝呢?
有人敢不聽從他的命令嗎?
蘇文婕放在身前的雙手緊緊交疊著,用力握著,關節都有些發白。
隻是她始終沒有回頭,兩人就這樣僵持在了那裡,空氣中仿佛彌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息。
君煜陰沉著臉從床上大步走下來,每一步都帶著一種迫人的氣勢。
他快速走到她麵前,隨後不由分說直接將她抱了起來,動作帶著些許粗魯。
“放開臣妾!”
君煜的力氣哪裡是她可以反抗的,他直接將她重新扔回了鬆軟的床上。
他站在床邊,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冷冷地看著她,眼神中充滿了威嚴和冷漠。
“是,今日是朕不對,可是貴妃中毒,朕確實對她滿心擔憂,朕也怕後宮有人謀害她。”
“朕怕像之前幾次一樣,貴妃被人陷害,毫無還手之力,所以著急在今日查清真相,這才沒有陪你出宮。”
“今晚也的確是因為貴妃,朕來得晚。”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她是朕的發妻,你是朕喜愛之人,朕從來不想讓你們二人任何一個傷心。”
原本這些話作為皇帝他並不想宣之於口,可是不說,這個女人就是這麼想他的?
“喜愛?陛下根本就不喜歡臣妾!”
蘇文婕的聲音中忽然帶著哭腔,聲音顫抖著,仿佛包含著無儘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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