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修容突然想起什麼,瘋狂地喊道:“陛下,你就這麼相信你的皇後嗎,她入東宮後就滿心算計,這不是臣妾的陷害,這是事實,臣妾做錯了什麼!”
“陛下您還有件事不知道吧,您的皇後私通太醫!”
君赫寧銳利的眼神瞬間射向她,這個瘋女人在說什麼!
“太醫院的靳太醫,之前臣妾從來不知皇後娘娘身邊竟然有一個溫潤如玉的年輕太醫。”
“後來臣妾巧合之下打聽到皇後娘娘生產龍鳳胎時也是這位太醫在身邊,甚至當時生產之時在產房與娘娘親密無間,這是一個接生婆婆告訴臣妾的!”
君赫寧臉色陰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
“安順,還不捂住她的嘴,帶下去!”
“陛下,你的皇後早就背叛你了,也許皇後娘娘察覺到臣妾在查這位靳太醫,早早就將靳太醫送出了宮,這難道不是做賊心虛嗎?”
“哈哈哈,陛下,您自己去查查您信重的皇後吧。”
許修容聲嘶力竭地喊叫著,臉上的表情扭曲猙獰。
安順聽得心驚膽戰,趕忙捂著許修容的嘴,拖著她退下了。
許修容絕望地看著坐在榻上毫無表情的陛下,眼神中充滿了怨恨。
皇後娘娘是否和靳太醫私通她還未查明,靳太醫就被皇後送走了,皇後這般做賊心虛,定然與那個年輕太醫有不同尋常的關係。
既然陛下不在乎皇後的狠毒算計,難道也不在乎皇後與彆的男人不清不楚嗎?
君赫寧現在腦中一片亂麻,東宮的算計,還有所謂的靳太醫,她到底對他隱藏了多少?!
這個女人愛過他嗎?
“安順,太醫院的靳太醫,他的所有來曆,都給朕查清楚,過幾日朕就要看到結果。”
君赫寧聲音冷冽地吩咐。
“是,陛下。”
安順連忙應道,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心中忐忑不安。
真是一個頭兩個大,安順心裡叫苦不迭,這兩件事怎麼就混在一起了呢?
這可如何是好?皇後娘娘那邊......
“陛下,您答應了皇後娘娘今晚要陪她在荷花池用膳。”
安順抬眼觀察著君赫寧的臉色,聲音微微顫抖,說完就趕緊低下了頭,大氣都不敢喘。
君赫寧自然知道她今日準備了一個驚喜給他,可是他如今心亂如麻,竟有些害怕見她。
隨後君赫寧定了定神。
一切都還未查清,阿鳶很愛他,不可能喜歡一個勞什子太醫,如果那個太醫真與阿鳶有任何牽扯,也定是這個太醫心思不純。
想到這裡,君赫寧的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心底一片冷厲浮現。
“時辰差不多了,去荷花池吧。”
君赫寧吸了口氣,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
而荷花池這邊,蘇芷鳶早早就到了。
既然上次君赫寧給了她一個驚喜,她自然要回一個。
荷花池邊,微風輕拂,荷葉搖曳生姿。
一個奢華雅致的船舶靜靜地停靠在岸邊,小桌上擺著精致的膳食和醇香的美酒。
蘇芷鳶身著一襲薄荷綠的衣裙,裙擺上繡著粉色的花紋,如絲的薄紗輕輕飄動,與滿池的荷葉似乎融為一體。
腰間係著一條粉色的絲帶,更襯出她纖細的腰肢。
一頭如墨的黑發挽成了一個優美的發髻,幾縷發絲調皮地垂落在她白皙的臉頰旁,靈動絕美。
周圍放置著冰盆,絲絲涼意彌漫,讓人絲毫感覺不到悶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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