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瓌gui)姿豔逸,儀靜體閒。柔情綽態,媚於語言。”
和她相處這幾個月,君赫寧終於找到了能配得上這幾句的女子,眼前的她真真算得是姿態優雅嫵媚,舉止溫文嫻靜。
柔情綽態,柔美動人,就連言語間都透露出令人難以抗拒的魅力。
“如何?”
“殿下實在是會誇人,妾都害羞了。”
蘇芷鳶的臉頰瞬間染上了一抹緋紅,如同天邊絢麗晚霞。
她微微垂首,睫毛輕顫,帶著幾分嬌羞和嫵媚。
隨後又小聲嘟囔道:“就是不知道殿下是不是也是這樣誇彆的女子的。”
聲音如同蚊蠅,帶著些許醋意。
君赫寧見她這般滿意的模樣,再次落下手中的棋子。
可聽到嘟囔聲,隻道這女人不知好歹,伸手就捏了下她瓷白臉蛋。
帶著幾分寵溺說道:“孤隻這樣誇過你。”
她當誰都能值得他如此絞儘腦汁地誇讚?
蘇芷鳶聳了下鼻子,嬌嗔地哼了一聲,隨後便又將注意力放回棋盤上,繼續下棋。
下完後,她滿心期待地等著君赫寧誇她的性格。
不過這可著實把君赫寧給難住了,就她驕縱任性的性子,他在腦海中想了不少詞句,可都覺得不合適。
比如“終溫且惠,淑慎其身。”形容女子性格溫柔又和順,行為善良又謹慎,可這與她簡直毫不相乾。
“其儀一兮,心如結兮。”似乎也不妥,她儀容端莊始終如一?那可沒有,都是裝的。
想到此處,君赫寧不禁輕笑出聲。
蘇芷鳶柳眉倒豎,嗔怒道:“殿下想什麼呢?妾的性格就這麼讓殿下誇不出口嗎!”
她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惱怒,小臉繃得緊緊的,儘顯不滿之色。
君赫寧想這麼久便也罷了,這一笑,直接讓蘇芷鳶氣不打一處來,她咬著嘴唇,腮幫子微微鼓起。
模樣仿佛一隻被惹惱的小貓。
君赫寧見她這般不滿,眼中閃過一絲促狹,打趣道:“嬌嬌性傲任情縱,俏語蠻言意未窮。”
她的性格獨特,彆人的詩詞哪能精準描述,還得他自己寫詞誇。
其實在他心裡,後麵還想了一句。
“縱使乖張難自斂,傾心獨寵又何妨。”
隻是目前自己還做不到這般毫無保留地縱容,便暫且按下不說。
“殿下是說妾驕縱任性?”
蘇芷鳶的語氣更不滿了,小嘴撅得老高,這哪裡是誇了?
“驕縱任性,也是可愛。”君赫寧補充道。
“不行,妾不滿意,殿下讓妾一子。”蘇芷鳶嬌蠻說道。
君赫寧無奈收回準備落下的棋子,“好,讓你一子。”
蘇芷鳶又下了一子,臉上總算露出滿意的神情,然後雙手托著粉嫩的腮幫子,眼睛亮晶晶的,十分有興趣地等著他誇讚自己的美貌。
“殿下,最後一項可得好好誇,誇不好,殿下還是去找彆的妹妹吧。”
她挑眉看他,眼神中帶著幾分威脅。
君赫寧伸出手指輕輕點了下她的額頭,佯怒道:“說話愈發不知分寸了。”
“你的美貌.....”
君赫寧漆黑如墨的眸子專注仔細地看著光下美人,她的美貌於他而言,根本無需思考便能脫口而出。
君赫寧說得極為認真:“傾國傾城,非花非霧,春風十裡獨步。”
容貌傾國傾城,比花更嬌豔,比霧更迷離,春風十裡的美景也比不上她一分一毫。
蘇芷鳶聽後,眉眼間瞬間都染上了濃濃的笑意。
幸好這男人長得英俊非凡,又滿腹才華,相處起來就是讓人身心舒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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