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夏初初將家裡翻了個底朝天之後,她在一個老舊的破箱子裡,找到了那塊玉佩。
此時,那玉佩上已經全是汙泥,看著臟兮兮的,一點也不白淨。
但是她卻拿著這塊玉佩,得意地笑了!
“初初,你回來了?”正在這時,紀美琳推開門進來,便看到被夏初初翻得亂糟糟的家。
她不由得驚呼道,“初初,家裡怎麼這樣了?是不是進賊了?”
“媽,是我翻的,我把夏繁星的那塊玉佩,給找到了!”夏初初甩著那塊玉佩,得意洋洋地說。
紀美琳是一臉的疑惑,“你找這塊破玉佩乾什麼?又不值錢。”
“誰說的,我告訴你,這塊玉佩價值連城,它是真的。”夏初初看著那塊玉佩,興奮得兩眼冒綠光。
紀美琳卻不信她的話,“不會吧?就這破東西?它還是真的?像夏繁星那樣的人,怎麼可能是真的?你不要告訴我,她的身世是什麼富家女。”
她可不信。
“媽,你還真的猜對了!夏繁星就是富家女,她的身份,你想也想不到。”夏初初賣關子地道。
“什麼意思?就這臭丫頭,她是富家女?初初,你不會是騙我的吧?你知道什麼了?”紀美琳正色起來,立馬走到夏初初麵前,拉著她的手坐下。
夏初初便湊到她耳邊,道:“我告訴你,我在楚夢雪的乾媽那裡,聽到了一個秘密。她們說,其實楚夢雪並不是楚家那個太太生的,而是她爸,和她乾媽生的。”
“啥意思?這些豪門,可真是亂。”
“就是楚夢雪,其實是楚家的私生女。她的乾媽林月嬌,才是她的生母,當年楚家那個姓葉的太太生了一個女兒,但是卻被林月嬌買通保姆給換掉了。那個女兒被那保姆送到了鄉下去,而林月嬌的女兒,卻被調換進去,頂替了那個太太的女兒。”
“什麼?這太太的親生女兒都被換了?這些人膽子可真大,這怎麼換成功的?”紀美琳不敢置信地說。
“這些我等下和你細說,我現在要告訴你的是,當初那個太太在女兒剛出生時,在女兒的脖子上戴了一塊白色的玉佩。她女兒被換掉之後,那保姆也把玉佩送給了她家的遠房親戚。這個玉佩,就代表著楚家真正千金的身份,擁有這個玉佩的人,就是那個太太的親生女兒。”夏初初眉飛色舞地說著。
紀美琳皺緊眉頭,“那塊玉佩,與你手中這塊,有什麼關係?難道?難道夏繁星,就是當年那個女嬰?”
“媽,你真聰明,你猜對了!現在夏繁星還不知道這件事,楚家的人也不知道她就是那個女兒,更不知道她有這塊玉佩。我們搶先把玉佩藏起來,不讓她被楚家人發現,我可不想讓她變成富家小姐。”夏初初嫉妒地說。
“原來如此,你說的是真的嗎?夏繁星這賤人真有那麼好運?竟然是楚家的公主?”紀美琳還是有一些不肯相信。
她不相信那賤人有這麼好的命。
夏初初道:“這些都是我從林月嬌和楚夢雪那裡偷聽來的,她倆都做了親子鑒定,這肯定是真的。總之我現在找到了這塊玉佩,夏繁星就彆想拿出去認親。”
“真沒想到,這丫頭竟然是楚家的女兒,早知道如此,當初我們就應該對她好一些,說不定好處就來了。哎!”紀美琳後悔地說。
現在雙方之間鬨成這樣,永遠也好不了了!
夏初初則不屑地嗤了一聲,“沒用的媽,她又不是你的血脈,跟你沒有血緣關係,你對她再好,也沒用。事情已經發展成這樣,我們和她的關係已經破裂,你就彆想這些了,還是想想怎麼阻止她成為富家女!”
“怎麼阻止她變成富家女?這個怎麼阻止啊?萬一楚家真的在新聞上大肆的尋找女兒,她早晚有一天會知道的。”
“這些事情等後麵再說,我們先靜觀其變。”夏初初說著,眼裡閃過了一絲冷意。
林月嬌家。
林月嬌和楚夢雪商量了很久,終於製定了幾個去楚家騙錢的陰謀。
商量好之後,楚夢雪便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又回到了楚家。
她回到楚家後,發現母親葉佳文正在院子裡澆花,她咬了咬唇,忙走過去,假裝柔柔地喊道,“媽。”
聽到楚夢雪的聲音,葉佳文趕緊抬起頭來,便發現女兒不知何時,又拖著行李箱回來了!
“夢雪,你回來了。”她趕緊走過去,幫楚夢雪打開了院子裡的鐵藝門。
楚夢雪忐忑地看了她一眼,是一臉的悔恨,“媽,對不起,之前的事,都是我的錯,對不起……”
聽到這聲“對不起”,葉佳文怔在了那裡。
她沒聽錯吧?
她這個叛逆的女兒,居然會給她道歉?
她忙抱住女兒,拍著她的肩膀,溫柔地說,“傻孩子,你知道回來就好,說什麼對不起呢?”
“媽,之前我不聽你們的話,和你們頂嘴,我現在已經知道錯了!我以後一定乖乖聽你們的話,不再去娛樂圈了,在家裡乖乖的照顧你,孝順你。”楚夢雪哽咽著說。
她麵上雖然哽咽。
心裡卻覺得麵前的葉佳文,變得陌生起來。
以前她都不會這樣想的,可能是因為自己知道,她不是自己的生母,才對她產生了隔閡。
看到女兒知錯,葉佳文是十分的感動,“夢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你能知道錯,就太好了!沒關係的,犯錯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改正。現在媽媽陪你一起,咱們好好改正錯誤,做一個溫暖又有力量的小女子,可以嗎?”
聽到犯錯這兩個字,楚夢雪心裡就很不舒服。
但是她現在是來認錯的,也不好發作,便點頭,“謝謝媽媽,以後我都聽媽媽的。”
“好了,你累了吧?快進屋休息一下,等下就吃飯了!”葉佳文扶著楚夢雪,走進了彆墅裡。
此時,楚湛和楚楠正從樓上走下來。
兩人一看到楚夢雪,便愣在了那裡,氣氛瞬間變得有些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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