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盤一盤讓人流哈喇子的美食被侍女們端上李世民的飯桌,
此刻的李淵喜笑顏開道:“哈哈,果然是朕的好孫女婿,如此美味,當真是不錯啊。”
現如今,鄭正錦在長安有一棟望江樓,那裡交給李道宗在管,算的上是鄭正錦拜托他找人管理的。
還有就是程咬金贈送的一棟酒樓,隻是那裡目前為止尚未開張罷了。
鄭正錦此次回去,也要讓張龍著手經營那家酒樓了,不然一直浪費在那裡,也算的上是浪費。
最終,鄭正錦帶著最後一道菜,和李樂嫣等人聯覺而來,他將蜜汁蒸熊掌放在餐桌上,對眾人笑著說道:“今日見禦膳房有這樣的菜品,於是我便想到了這道蜜汁蒸熊掌。”
“大家嘗嘗。”然後這時候有侍女開始擺飯碗,
鄭正錦看見飯碗的模樣,問道李世民:“陛下,皇宮裡沒有那種簡單一點的飯碗了嗎?怎麼搞的如此奢華,”畢竟吃個飯,那飯碗又是鑲金邊,又是銀邊的。
“呃,這些都是貢品呢,一般達官貴人,或者是高門富戶都會使用這樣的碗呢,朕可一點都不算奢侈啊。”李世民為他自己辯解,畢竟他說的也是真的,他這個皇帝,現在做什麼都小心翼翼的,若是魏征那貨知曉了,還不得噴死他。
鄭正錦此刻嚴肅的說道:“陛下,我建議以後皇宮裡,都不要用這種碗邊上鑲著金邊或是銀邊的飲食器具!”
李樂嫣看著鄭正錦這樣說道,她自然知曉其中可能有很大的問題,於是說道:“夫君,你講講?”
李淵也好奇,畢竟他的太安宮當中使用的都是這類奢華的東西了,他這個好大兒,在孝順方麵還是真的沒話說。
鄭正錦認真的說道:“其實,這種鑲金邊的飯碗,這金邊是屬於重金屬,而,一點有金屬進入體內,人體很難將其排出,如此一來便會積累在身體裡麵,雖說年輕時候能壓製的住,但是一旦上了年齡,各種痛,各種並發症一旦發作,那是真的難受。”
鄭正錦沒有講這種東西有毒,但是也講了不長期使用這類東西不好。
於是李淵趕緊說道:“來人,將這用餐的碗,都換了,”
侍女們便立即開始了手上的動作。
不過看到李淵眼裡的擔憂,鄭正錦隨即說道:“在大唐呢,我見許多家庭都是用的分餐製,當然,你們倒是不不必擔心。”
李世民這時候說道:“既然如此,那小子,你回府之後,將你的那些用餐器具給朕送一遝來,不算過分吧。”
鄭正錦那是真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隻好低頭說道:“不過分,待會兒我回府之後,就讓何勇給你送過來。”
李淵也笑嗬嗬的說道:“好孫女婿,你有心了。”
然後李淵又開始喝酒,但是他知道了這酒烈的很,所以喝的很慢,
李樂嫣則是美眸中柔情蜜意的看著自家夫君,她可知道,自家夫君根本就不是人,甚至還會一劍仙人跪,這樣的招式。這是何等的風采啊。
李淵誇讚道:“你這道蜜汁蒸熊掌,味道那可當得是天下一絕啊。”
長孫無忌也誇讚道:“附議啊。太上皇說的簡直太對了,我還從未品嘗過這般做法呢。”他本來就比較胖,喜歡甜食。
divcass=”ntentadv”“對了,朕聽聞程知節那個莽夫送了一間酒樓給你,何時開業啊?”李世民還想著以後若是方便了便能前去蹭吃蹭喝了。這樣就不用經常去鄭正錦的王府了,畢竟有些言官禦史實在是讓他忍不住想邦邦的揍兩拳。
“那就有請待會兒陛下和太上皇為我那酒樓一起提字了啊。”鄭正錦笑了笑,能有李淵和李世民的提字,日後哪個不長眼的敢在酒樓鬨事,莫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哦,那說說,需要朕提什麼字。”李世民,李淵都好奇的看著他。
鄭正錦說道:“此味隻可天上有,人間那得幾回聞。如何,陛下?”
李淵徑直說道:“那朕就親自給你寫上,人間哪得幾回聞,而另外一句就交給世民了。”
“當真是此味隻可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啊。”李世民,李淵,長孫無忌都在感慨不已,但長孫皇後,李樂嫣,李麗質,豫章幾人卻是悄無聲息的在消滅餐桌上的美食。
飯桌上,飯桌下,都是一片和諧,時不時的從李世民幾人用餐的地方傳出幾聲爽朗的笑聲。
此刻,
長安城當中的一家小酒館裡麵,
這些地方,基本上都是一些販夫走卒經常光顧的地方,
他們此刻卻是在談論一件事情,
“聽說了嗎?昨日和隴西李氏結親的崔家嫡女,那可是早都和李茂珠胎暗結了,都已經懷了一個月身孕了,昨天居然還將婚禮舉辦的那麼隆重。”
“哎,你聽誰說的啊,這可是五姓七望的兩大家族聯姻啊,你可彆胡說八道啊。”
“我二姨夫的姐姐的侄兒的奶奶的庶女的姨娘就在崔府呢。崔家娘子本就已經有了一個月的身孕,現在是不得不嫁了,若是不嫁,到時候肚子大了,那怎麼辦?”
“哎,你說這李家郎君,長的也就還可以,但是為何要與崔家小姐,珠胎暗結呢,還搞暗度陳倉的那一套。你說這,不是傷風敗俗嗎?”
“我說,你們是不是忘了王奎家的事情了嗎?崔家把王家可是搞的好慘啊,搞的王家血脈混雜了。”
“嘶,不會是崔家要準備用此手段,繼續擺李家一道吧,這李家可沒那麼容易上當啊。”
“這還不容易嗎?反正昨晚李家公子洞房花燭了,若是等到九個月之後,孩子出生,到時候那姑娘說一聲是不小心早產了,誰會在意啊。”
“臥槽,這豈不是將來,用不了多久,隴西李氏的繼承人,又特喵的成了崔家人的血脈啊。”
之前開頭說這事的人,悄咪咪的離開了,他是那種放在人群中都十分不起眼的存在。當他散布完李孝恭所吩咐的任務後,便離開了。而且還是馬上離開長安,去外地待幾個月,或者是半年。
當他散布謠言的時候,就知道,什麼地方最利於謠言的傳播,無疑是西市那邊的酒館,那些酒館中的販夫走卒,而且他相信,用不了多久,這條消息,估計就會傳的全城皆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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