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滿樓,一房間內,男子摟著一個很是成熟的姑娘,端起酒杯,那酒杯裡的酒液清澈透明,他嬉笑道:“花娘,這人誰啊,居然膽敢如此的囂張。”
花娘笑了笑,她並不是香滿樓的姑娘,而是萬香樓的老鴇,自從被眼前這位男子征服之後,她整個人猶如煥發了第二春,皮膚變的細膩起來,心情也變的好了不少,但她卻不知道,為何眼前征服了她的男子會到香滿樓聽曲,而且更是對彈曲之人絲毫不感興趣。
“海爺,此人名為封言道,是當朝宰相封德彝的兒子,聽說,壞事辦了很多,強搶民女之事可做了不少呢。”花娘靠在梁海身上,沒錯,此人便是梁海,他出現在平康坊香滿樓,相對來說,是鄭正錦授予他的,暗中保護自家主母。
梁海的鹹豬手在花娘那峰挺之處輕輕的捏了一把,笑道:“這麼囂張的娃,居然能活到現在,還未被打死,當真是稀奇的緊啊。”
花娘眼神迷離的看著梁海道:“海爺,你是有所不知啊,幾年前封言道當街強搶新娘子,害的新郎一家家破人亡,這件事當初鬨的很大,可最後哪怕陛下知道了,也就是輕拿輕放,不痛不癢的罰了封德彝一點俸祿罷了。所以有了這事之後,那些被欺負的百姓們隻好忍氣吞聲,因為大家都知道,報官,沒用。”
梁海悠悠說道:“看來他還真是適合當太上皇,不適合當陛下呢。”
花娘趕緊捂住梁海的嘴,小聲道:“海爺,這些話可不興說啊。”
梁海笑了笑,說道:“沒事的,不用擔心。”
花娘伸手拍了拍她圓鼓鼓的胸脯,梁海見狀,眼珠子都直了,那顫顫巍巍的場景,讓梁海恨不得幫花娘兜住,他害怕萬一掉在地上磕壞,摔壞了,那多可惜啊。
梁海順勢將花娘抱在懷中,說道:“這封言道啊,看樣子是有取死之道了。”他說完之後,眼睛微微眯起。
花娘本身就生的豐腴,如今又是風韻猶存的年歲,加上梁海這段時間的滋潤,更是變的明豔動人。
她攏了攏耳邊的秀發,風情萬種的問道:“海爺,怎麼說?”
梁海可不會透露出來,在裡麵彈琴的是王妃吧,這尼瑪的若是說出去了,那他家少爺定然會被某些自命清高之人笑話一番,雖然自家少爺不在意。
他低眉看了看懷中風情萬種的花娘,然後笑著說道:“不可說,不可說,我隻是覺得,封言道的好日子到頭了。”
花娘也知道,然後就靠在梁海的懷裡,不再多言。
而香滿樓的老鴇則是鬱悶的不行,心裡把封言道的祖上十八代全都問候了幾遍。
“喲,這不是我們的封大少爺嗎,今兒個起床就聽見有喜鵲在叫呢,原來是封大少爺光臨啊。”老鴇一邊笑著,一邊揮著手中滿是脂粉味的秀帕。
“彆和本少爺廢話,叫屋裡那彈曲之人出來讓本少爺見見。”封言道可是一點都不把老鴇放在他眼底。
老鴇的眼底滿是寒意,這封言道是真當她香滿樓好欺負呢。
“封少爺,那彈琴之人,並非我香滿樓的姑娘,而是外界前來教姑娘們彈琴的琴師,她們不是我香滿樓的姑娘,所以還請封少爺,不要為難奴家!”老鴇這話其實說的很是低三下四了。
若是其他人的話,她早就開罵了。
但封言道是何人,他可是那種膽敢當街搶人家新娘子,事後還將新郎一方弄的家破人亡,也沒有半點損傷的人啊。
divcass=”ntentadv”他嘴角不自覺的趔了起來,在他看來,能到平康坊來教人彈曲為生的女子,定然是沒有背景之人。
“去告訴她們,就說本少爺是當朝宰相封德彝之子,封言道,讓她們過來見本少爺。”封言道繞有深意的對老鴇說道。
老鴇心想:“得,好心攔不住該死鬼啊。”然後轉身便臉色陰沉的去了魚幼薇她們的房間,將封言道的話和魚幼薇她們說了下,
芋頭暴怒道:“找死不成?”
鄭麗婉笑了笑,不在意的搖了搖頭。
魚幼薇對老鴇說道:“媽媽放心吧,此地有芋頭護著,我們無礙的。”
但老鴇還是擔心的說道:“遇到這個煞星,當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了啊。要不錦瑟,你們還是從後門先離開吧。”她可害怕,若是錦瑟在她香滿樓出了什麼事,那麼毫無疑問的將會迎來王府的滅頂之災。
但魚幼薇卻是搖了搖頭說道:“若是我們離開了,那麼封言道定然會對樓裡的姑娘們下手,媽媽,你就放心吧,我和麗婉不會有事的。”
鄭麗婉此刻目光帶著寒意的說道:“芋頭,待會兒,若是封言道膽敢進來,那就給我打,隻要彆打死就好。可明白?”
“好的,主子。”芋頭麵色嚴肅,此刻的她滿眼冰冷,居然有不軌之徒想要褻瀆她家主子,這豈不是找死的行為嗎?
老鴇隻能歎氣,不過她相信現如今的錦瑟可是有王府撐腰的,而且她身邊的就是閒王側妃。
於是又來到封言道這邊說道:“封少爺,奴家問過了,姑娘不願意見你,還請打消這個念頭吧。”
“放肆,本少爺今日定要見見這彈曲的小娘皮,”封言道憤怒的將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嚇的伺候他的兩個姑娘臉都白了。
他也不給老鴇解釋的機會,徑直起身,隨後招呼了四五個小廝跟上,便去了魚幼薇和鄭麗婉兩人的房間。
而此刻正和花娘濃情蜜意的梁海,見到封言道從他的房間過去,然後他便拍了拍花娘的手,然後說道:“花娘,等我一會兒,我去看看熱鬨。”
花娘麵色紅潤,蚊聲道:“海爺,奴家等你。”
“你這妖精。哈哈。”梁海說完之後,便出門了,跟在封言道與他的小廝身後。
他倒要看看封言道的狗膽子到底有多大。
封言道來到鄭麗婉她們所在的門口,封言道對自己的小廝揮了揮手,說道:“把門給本少爺踹開。”
隨後他的狗腿子小廝便上前兩步,抬腳便踹門,隻是此刻,房門打開了,
那兩位小廝順溜的來個一字馬,那撕裂般的疼痛加上一字馬的一字中間正巧是門檻。
“啊,,,,”蛋碎後的慘叫聲是能讓整個平康坊的男人都感覺褲襠一涼。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