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正錦可是狠人,徑直來到鄭麗婉身前,二話沒說,一腳就踹在了那男子的第三條腿上。
“嗷嗚,”一聲慘叫,響徹整個東市。
而芋頭那邊也是個狠人,她尋了個比較方便的木板,在糖人兒老板的攤位上拿的。對著那嘴臭的女人那張臭嘴就是狠狠的拍,直接把那人的嘴拍的滿嘴是血,是死是活,有王爺在,她芋頭一點都不怕。
圍在芋頭周圍的人,都被芋頭的狠辣給嚇到了,那女人也懵了,怎麼回事,她可是鄭家的人,還有兒子傍身的存在,怎麼就被打了,還絲毫沒有還手之力。而對方還是下的死手,可是一點客氣都沒有的啊。
來人正是榮陽鄭氏,鄭啟雙的小妾和他的庶子。
要知道榮陽鄭氏可是五姓七望之一的名門望族,哪怕是一個小妾,一個庶子,也是鮮有人膽敢招惹的存在。
“這不是鄭熊那個畜生嗎?”
“那個滿嘴是血的女的好像是榮陽鄭氏的小妾吧。”
“整天作威作福,鄭雄更是經常仗著自己家中有權有錢,調戲良家婦女。現在遭報應了吧。”
“還有那小妾也不是個東西,一臉的狐媚相,也不知道鄭啟雙那個老東西喜歡她什麼。”
“哎,人家有權有錢啊。”
“這下好了,踢到鐵板了吧。”
“我是榮陽鄭氏的人,你也敢踢我,你找死。”鄭雄惡狠狠的說道,同時讓他的護衛上場,一副要打死鄭正錦的樣子。
十多個狗腿子上前,鄭正錦見其既然有取死之道,也就不客氣,上前,一招一個,倒也沒有要了對方的性命,而是打殘。
隨即,大喊道:“梁海,何勇,將這群人全都送往刑部,膽敢刺殺本王,當真是活的不耐煩了,哼。”
“王爺,我的天啊,看樣子,好像是哪位將火炕製作方法,讓朝廷公布的閒王了啊。”
“閒王長的好帥啊,不行,我雙腿都站不穩了,死丫鬟,還不快點扶著點我。”
“小姐,我也站不穩啊,閒王殿下實在是太帥了啊。”
何勇,梁海兩人正好興衝衝的走了出來,將幾人都給捆了,然後何勇還給鄭雄豎起了大拇指道:“兄弟,你特娘的可真勇啊,調戲王妃,刺殺王爺,你到底是吃了多少斤熊心豹子膽啊。”
兩人剛將鄭雄等人捆好,然後就有巡邏的隊伍過來,他們將兩邊的百姓分開,
小狗熊程處默來到場中,看了看情況,皺眉問道:“怎麼回事?”然後他讓副將去詢問周圍的百姓去了。他來鄭正錦身前行了軍禮道:“末將程處默,拜見王爺,幾位王妃。”
鄭正錦見小狗熊來了,頓時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那小子之前調戲本王的王妃,本王打了他,但是他轉身就叫了十多個人來刺殺本王,這些人就交給你,押到刑部去吧。”指了指此刻已經嚇尿的鄭雄說完,
又指了指那邊被芋頭打的滿嘴是血,嘴中牙齒不知道脫落多少的女人說道:“那個女人一上來就辱罵本王的女兒,本王也教訓過了,對了,你可以向周圍的百姓取證,問問本王說的是否是真的。”
“我可以給王爺作證,是真的,那個鄭雄剛才想要調戲王妃。”
“我也可以作證,是鄭雄先調戲王妃在先的。”
“這個尖酸刻薄的女人一見到王爺,就辱罵王爺懷中的女孩兒,都把人家嚇哭了,王爺這麼做一點都沒錯。”
“這個女人實在太可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