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你們相處得很愉快嘛。”
已經化好妝,穿戴整齊的貝爾摩德走進射擊室,目光在藤原身上停留了一瞬,又放在了悠二臉上,絲毫沒有去看卡爾瓦多斯的意思。
將自己珍藏的手槍掛回到牆上,克麗絲示意幾人跟在自己後麵,轉移到基地的會議室去。
大概是興趣,上次來還是一個簡單到除了桌椅什麼都沒有的會議室,現在被克麗絲小姐改裝成了酒吧,一眼就發現那些擺放在酒櫃上的名酒,少年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眼前仿佛浮現出一對在東京夜晚開車工作的黑衣人。
“小孩子隻能喝牛奶。”
貝爾摩德衝著兒子擠了擠眼睛,壞心眼地遞過去一杯鮮牛奶。除了悠二其餘人都拿著對應酒名的酒水,發現藤原手中是蘇格蘭威士忌,安室透愣住兩秒,切了一聲。
“噫~”光是聞著就受不了,少年把酒杯放回到吧台上,直接奪過克麗絲喝過的酒杯,把裡麵的貝爾摩德喝光。
“這可是媽媽特地吩咐人從買下來的牧場中送來的,你真是不懂珍惜。”
貝爾摩德在真知子的耳朵上揪了一下,望著牛奶也發起愁,畢竟她也不是很喜歡喝牛奶。
“對了,卡爾瓦多斯,狙擊手要多喝牛奶,對眼睛好。”看著狗腿子激動地湊了上來,貝爾摩德把牛奶杯子推過去,滿意地點了點頭。
幾人聽到敲門聲,都往會議室的門口看去。注意到一個穿黑色緊身短袖的金發男人推門而入,波本緊繃的身體又鬆散下來。
“等等,叔叔!我也要去嘛!”
“我說,咱們四個有沒有剛才沒喝酒的?今天東京查的很嚴啊…”
悠二從口袋裡摸出車鑰匙,剛打開駕駛室的門,整個人就愣在原地。
“愛爾蘭,好久不見了。”
“要是他沒能把內存卡帶回來怎麼辦?”屋裡都是自己人,悠二這才開口發問。
“那些被替換的人,估計都…”水無憐奈摩挲著杯子,說出了大家心知肚明的事。
“這是…最近的連環殺人案件。”悠二翻了一麵,和安室透對視了一眼,確定這個案子和組織有關。
跟在毛利小五郎身後,柯南和警視廳大廳服務台的小姐姐打了一個招呼,又繼續跑上去。
“目暮警官說,最近有一個比較棘手的案子,所以請我過來一起看一看。”
“怎麼了?”水無憐奈也走到自己車邊,她熟練地坐好,將安全帶係上,打了一個嗝,也頓住。
………
對於親手擊殺自己養父的琴酒,愛爾蘭一直懷著恨意,一直不能忘記,在米花新聞上挾持工藤悠二的皮斯克腦袋爆開的模樣。
走出基地,悠二看著自己的三個部下,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其他分部的人,會不會插手這次的任務?”
那對衝矢夫婦,也不知道是工藤悠二從哪裡招來的家夥,一點用都派不上,要不是她一直統籌全局,小五郎燒鳥店早就倒閉了,還能有現在的紅火生意?!
想起商店街總是送東西給自己的鄰居,每個星期五下午都選擇在自己店裡聚餐的各店老板,水無憐奈莫名得有了一絲滿足。比起臥底,這樣安逸,平靜且普通的生活,才是她想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