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先生,阿姨看起來很年輕啊,今年上高中了嗎?”
“你的語氣讓我想起了悠二,他在我們家醒來後和香織也這麼說。”
南和真無奈地歎氣,在妻子偷笑的同時扣響了茶室的門,然後低聲問道:“父親,我把他們帶過來了。”
“知道了,等我一下。”
一隻蒼老的手把住了扇門,緩緩拉開,露出裡麵老人嚴肅的麵容,他拄著拐杖,在看到綾小路的時候越過,簡單瞥了一眼服部平次,在柯南臉上停下。
“你的模樣…有意思啊。”
老人推開自己的兒子,把拐杖放在綾小路警官的麵前,等他接過後,雙手放在柯南的臉上,摸起臉骨。
“和悠二幾乎一模一樣,你是他的弟弟嗎?”
南政宗的白眉毛一跳,在兒子的攙扶下重新站起,示意幾人進茶室。
茶室裡麵有一個身穿西裝的男人,他手上捧著一本簽名版的江戶川三世,在看到服部平次的時候麵露欣賞,又對江戶川三世打扮的柯南感到開心。
“失禮了,我的後輩怎麼說也要來拜訪。”南政宗看著兒子為綾小路三人倒茶,讓他們坐到一邊,這才開口發問:“你們來是做什麼的?”
將三人的推理複述一遍過後,柯南發現男人的麵色也從一開始的平靜變成嚴肅,他抬起頭看向南政宗。
“在下認為這件事很重要,這樣的犯人仍然沒有被抓捕,是會引起國民對政府和警察們的質疑,對社會也不安定。”
“既然這樣,我去打個電話。”南政宗扶著茶桌起身,讓兒子留下來招呼客人後就離開。
“你是服部平次對吧,我知道你,是關西有名的高中生偵探。”男人托起茶碗抿了一口:“現在有想讀的大學了嗎?”
“目前還沒有,不過我無所謂,還是偵探推理有意思。”服部平次發現一直沉思的柯南,好奇的用手肘頂了頂他。
“你在想什麼呢?”
“不…我隻是覺得他好像有點眼熟…”
【到底在哪裡見過他來著?和叔叔一起的話不太可能吧…】
“說起來,我對這個叫工藤悠二的少年很好奇。”男人合上手裡的漫畫:“南先生似乎對他抱有很大的希望。”
“雖然父親平時有些凶狠,不近人情,不過意外和那個少年合得來。”和真跪坐在榻榻米上:“先生也對他的漫畫很感興趣?”
“嗯,因為我的兒子喜歡,所以偶爾會陪著他一起。”男人看到屋外老人的身影,笑了笑:“看來你們要繼續去查案子了。”
“京都警察本部那邊在等你們了,不過綾小路君,你怎麼到現在還沒升職,這種小事需要跑過來找我嗎?”
南政宗用拐杖指了指綾小路文麿,又從背後拿出一副用畫框裝裱起來的日本畫交給服部平次:“回去的時候帶給你父親吧,老夫的畫可不比這個臭小子的差,油畫這種東西有什麼好的。”
【這老爺子…意外還挺可愛的…】x2
等三人告辭離開後,南政宗才坐了下來,用疑惑地目光盯著兒子:”老夫凶狠,不近人情?”
divcass=”ntentadv”“不…這個…是我失言了…”
“那麼在下也要告辭了。”男人扶著茶桌起身,微微鞠躬後將漫畫放回到原本茶室的書架上:“動物園水族館協會今天要開會呢。”
“請慢走,文仁先生。”
來到警察本部,三人經過允許後翻找有關地震和火災的記錄,在看到兩年前七夕時有一起酒店火災事故,導致一位女客身亡的記錄時,柯南盯著筆錄對象,戳了戳服部平次和綾小路警官。
“果然!這幾個筆錄對象,就是這次連環殺人案件的被害者。”
服部平次激動地接過筆錄,仔細閱讀後皺起眉頭:“本上菜菜子是那次火災事故的受害者,因為電梯超載所以沒能及時逃出酒店,導致身亡於火災中。”
“她的男朋友水穀浩介當時似乎是去了同在京都工作的大學同學家玩,僥幸逃過一劫。”
綾小路警官湊到服部平次的旁邊,花栗鼠也從口袋裡鑽出來,一臉好奇地盯著筆錄上的字,隻有矮個子的柯南什麼都看不見,隻能聽著他們複述。
“這個水穀可能就是殺害這六個人的凶手。”服部平次將帽子蓋好:“從筆錄上來看,他們的房間在酒店最高層,每次酒店電梯在長時間沒人搭乘後都會返回最高層待機,不可能存在坐不上電梯的情況,惟一的解釋就是…”
“因為電梯限載七人,第三名死者又是重度肥胖,所以為了不超載,有個後來上電梯的人,把菜菜子小姐推出去了對吧。”
柯南立刻想起了六名死者身邊都有的麻將牌:“那個七筒麻將牌,指得就是電梯裡七人的位置,最上麵的那個就是被推出去的本上菜菜子。”
【不對,我還是覺得有些奇怪,最上麵的那個真的是本上菜菜子嗎?】
“至少現在有個好消息,那就是凶手不打算再繼續殺人了。”服部平次看著筆錄上水穀的照片:“不用那麼著急,我們去本上家和水無的朋友家問一問吧。”
“啊…嗯。”
………
“午飯不合你的口味嗎?”
看著麵前的一桌豆腐餐,藤原小次郎端起手中的碗筷,搖了搖頭:“不,我隻是很驚訝,幾塊豆腐居然也可以做出這麼多料理,你的手藝很棒。”
“因為我的父親每天…”
本來因為藤原的誇獎開心起來的鬆本小百合想到下落不明的父親,臉上的微笑又消失不見,轉變成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
“我認為找到你父親的關鍵,還是這次的案子。”藤原小次郎吃掉了嘴裡的食物:“隻要能找到凶手,就一定可以救回你父親。”
“可是,這麼多的警察還有毛利偵探都不行,難道隻憑我們,可以推理出那個凶手的身份嗎?”
鬆本小百合用手背擦掉了眼角的淚珠,在她的印象裡,毛利小五郎絕對是東京數一數二的名偵探了,可是早上去送飯的時候,發現這些日本的破案高手們都沒有思路,此刻她也不免沮喪。
“不要灰心,隻要去做,一定可以成功的。”藤原小次郎想起貝爾摩德發的任務,以及鬆本小百合對父親的判斷,推理到了現在鬆本清長的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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