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工藤……夫人?!”
悠二詫異地看著宮野誌保:“她是在喊你嗎?”
“不是我,應該是在喊你吧。”
“彆鬨。”
翻了個白眼,宮野誌保無奈道:“怎麼想都是她誤會了,可能是昨天晚上看到我們在同一間房間裡,所以……”
她突然想起來,昨天晚上自己在浴室裡洗澡的時候,的確聽到有人敲門的聲音。
“有道理,但我沒記憶,想不起來昨天見過她。”
悠二搓了搓嘴唇:“你說我們先去哪裡,大峽穀還是胡佛水壩。”
“我覺得都行,不過最好往人少的地方去。”
要是被組織的人看見就不好了,雖然她戴著口罩,不過那些搞情報的眼睛人均掃描器,還是不能放鬆警惕。
“知道了。”
悠二攔下出租車,報了胡佛水壩的名字就閉上眼睛,沒看見宮野誌保偷偷翻背包的動作。
【要是沒看錯,剛才這個紙袋是……】
沒有把紙袋拿出來,宮野誌保輕輕將袋子裡麵的文件抽出來一點,透過車窗的光看見名字一欄的工藤誌保,以及夾在裡麵的結婚證明,猛地一塞。
“嗯?怎麼了?”
剛有點睡意就被驚醒,悠二詫異地看向身邊的女孩:“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不行我們就回醫院去。”
“沒……沒有。”
眼神飄忽,宮野誌保扭頭不去看悠二:“沒什麼,不用回去。”
與此同時,鈴木財團拉斯維加斯分部頂層…
“你說什麼?!”
猛地拍打著茶幾,鈴木次郎吉朝鈴屋破口大罵,口水同時也攻擊到了坐在沙發上的優子與趴在她腳邊的魯邦。
“工藤悠二已婚了?就在昨天晚上,新娘不是優子,鈴屋你怎麼辦事的?”
“先生,這都是意外。”鈴屋低著頭站在一邊,也頭腦發疼,誰知道會出這種事情。
“意外?”
老頭嘴角一咧,餘光瞥到書架上日文版的三國誌,捂著胸口指向天花板:“那誰能告訴我,這個司馬懿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什麼司馬懿啊,老頭子你說話也太難聽了吧。”
優子聽到父親對宮野誌保的評價立刻辯駁:“明明就是你自作主張,誌保姐姐現在莫名奇妙變成那個家夥的老婆了!”
“誌保,宮野誌保……”老父親突然看向女兒:“我想起來了,你一直讓人找的那個女人是嗎。”
捂著肚子,鈴木優子沒有開口,洗胃害得她現在混身不舒服,臉色也蒼白。
不提那邊互相爭吵的父女,起身後離開房間坐到休息室內,鈴屋揉了揉太陽穴,第一次感覺到什麼是棘手。
“這算怎麼回事啊。”
她翻了一遍工藤悠二在醫院的病例記錄,在用藥過量導致短暫失憶那行停頓了幾秒,把那天晚上下藥的人都喊了進來。
“那杯香檳,到底放了幾顆藥?”
“就一顆啊。”左邊的侍女舉起右手:“我們不會記錯的。”
“沒錯。”右邊的男生也點了點頭:“我們隻放了一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