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我們沒辦法按照你說的來做。”
八丈島的展覽大廳現在擠滿了人,警察們都在外麵穩定局麵,室內大多是來參加婚禮的高層和社會各界人士。
被包圍的中間,是正在和歹徒進行第二次交涉的工藤一家和鈴木一家。
“錢我已經到位了,都是舊鈔,沒有記號。”工藤優作握著電話,兩方的交談仍然由喇叭傳到所有人的耳朵裡。
“工藤先生,我對你們非常了解,說的再清楚一些,我對你們非常不放心。”
“我們可以帶著錢去。”結月和香織焦急地往電話旁邊湊,不知清的小蘭也附和。
“我們隻要那個孩子來送,當然工藤先生也可以一起。”
電話再次被掛斷,電話邊的人都無奈地相互對視。
“歹徒指定了你和這個小女孩去送錢。”毛利小五郎捏著下巴,他彎腰把臉湊到黑羽利世麵前,疑惑地發問:“擔心我們派去的人會把他們一網打儘嗎?”
“叔叔,我們怎麼能讓一個孩子去做這麼危險的事呢!”
結月和香織的急切讓工藤優作有些不解,但現在並不是不願意就可以解決的問題,周圍那些社會精英們已經擠了過來。
“工藤先生,彆猶豫了,趕快讓這個小孩帶著錢去安撫那些凶徒吧!”
一個集團社長舉起手,他無視了那邊怒視自己的女孩們,呼籲身後的人們一起壓迫前麵明顯猶豫的工藤和鈴木一家。
少有人不說話也不表態,隻是到一邊站著,而零星幾個“這樣不好”的聲音早就淹沒在“送她去”的呼聲中。
“工藤叔叔,警察們……”
香織想以長官孫女的身份把人壓回去,但性命受到威脅的狀況下沒有人理睬她,甚至安室透的嚴厲訓斥也被無視。
“各位,我們還要考慮一下,畢竟這是個孩子……”
“一個孩子而已。”從人群中走出來的老人不屑極了,作為參加婚禮客人中的高級議員,老人左右觀察道:“難倒一個孩子,還比不上這麼多社會精英的安全嗎?”
“你們……”
鈴木次郎吉也站了出來,話沒說完,電話就再次響起。
“我對各位的識時務非常滿意,所以已經準備好了一艘補魚船。”
這次戴變聲器說話的不是伏特加,琴酒握著手機,在進入潛艇休息室的貝爾摩德點頭後恢複成了殺氣臉。
“等我們拿到錢的時候,就會啟動船的自動巡航功能讓它開到八丈島的東海岸,諸位就可以坐船離開這裡了。”
“太好了!”
歡呼聲充滿了大廳,如果不是工藤優作和鈴木次郎吉還一起把黑羽利世護在身後,這群人現在就可能衝過來把女孩推去送錢。
“那就這樣吧。”
在冷冷觀察了一圈人群之後,工藤優作讓眾人都離開展覽廳,自己則是再次檢查錢的情況。
“大伯,我們怎麼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