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直美,琴酒打算什麼時候放她走?”
悠二和貝爾摩德坐在房間裡,桌上擺著著點心和水果,少年起手剝了個蜜柑,然後放在克麗絲麵前。
“還是說,不打算讓她走了?”
“不至於,這個女人不值得。”
貝爾摩德捏了瓣橘子放進嘴裡,覺得甜得不錯,隨後也讓悠二吃。
“這個係統不是什麼好東西,彆說是我,琴酒也不打算留著。”
克麗絲嗤笑道:“雖然不怎麼準確,但多少人想用這東西的名義監察全國,國際刑警也打算通過它來擴大自己的勢力規模。”
“有這東西,組織不是可以更加……”
悠二感覺自己被老媽瞪了一眼,似乎是在無語。
“你怎麼也和伏特加一樣了?”克麗絲把一瓣蜜柑塞進悠二嘴裡:“這東西會落到組織手裡,你怎麼確定其他人不會有,反正有它沒它組織一樣,有了組織反而更加容易暴露。”
貝爾摩德的聲音低下來:“況且就算組織掌握了,是不是他還不一定呢。”
“所以琴酒一定不會讓組織成功接入。”
悠二恍然大悟:“伏特加一門心思要拿到係統,是因為琴酒沒告訴他自己的真實想法,因為隻有對他最忠心的伏特加越拚命,彆人眼中的他才不會是個阻止組織得到係統的人。”
“這辦法也隻是糊弄一些笨蛋,聰明人一眼就看得穿。”貝爾摩德瞥了一眼,發現悠二沒有一點臉紅的意思,不免在心裡吐槽這小子臉厚。
“等會琴酒一定會請我們過去繼續審訊,企圖借我們的手把係統按死在這一步。”貝爾摩德端起一杯咖啡:“我們也要借這個機會,不讓那個女人把事說出來。”
“事?什麼事?”
悠二伸去拿咖啡的手頓在原地,疑惑地抬起頭:“你又乾什麼了?”
“我?!”貝爾摩德眼睛已經沒有黑的地方:“怎麼不是你?”
“我都沒見過她,能和我有什麼關係。”
悠二喝了口咖啡,就聽見對麵克麗絲哼哼。
“她在拉斯維加斯…”
貝爾摩德看著悠二混身一僵,嘴角微微一揚就平下來:“見到了什麼,本來就心心念念那個女人,還不把她那昏了頭的丈夫記得清清楚楚。”
“哎呀,我突然想起來,把小哀忘了。”
少年嘟囔著就起身,轉頭出去,貝爾摩德則是等他走了,估摸著時間重新往審訊室去。
“她醒了?”
“醒了,大姐頭。”
在門口碰見伏特加,貝爾摩德往房間裡瞧,注意到裡麵隻有直美,於是問。
“琴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