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紅梅,沈柔:……
我滴娘啊,蘇梅也太酷了吧。
蘇梅拍拍手,看著呆若木雞地兩人說道:“愣著乾嘛,叫啊。”
抬起腳又踢了男人一腳,扯開嗓子喊了起來。
“救命啊,有人非禮了,救命啊,誰來救救我們!”
張桂英正在家裡切菜,聽見叫聲拿著菜刀馬不停蹄跑了過去。
“咋了,蘇知青咋了,誰非禮了?”
“他,他,嬸子,我好害怕!”
順著蘇梅指著的方向看過去,就見胡金生像隻蛆一樣在地上蛄蛹。
張桂英又看了看好好站著的蘇梅三人,腦門緩緩冒出一個問號。
究竟是誰非禮誰啊?
鑒於胡金生以往的劣跡斑斑,沈鴻過來把人提去村委教育去了。
胡金生被帶走前不甘怒吼。
“賤人,我會回來報仇的!”
沈鴻臭著臉一腳踢他屁股上。
“閉上你的臭嘴,胡金生你膽子肥了,還敢來騷擾女同誌?!”
“三大爺,那個臭婆娘把我娘的手弄壞了,剛才還打了我,你把她也抓起來。”
“胡說,人家蘇知青多好一姑娘,要不是你突然跳出來會打你?瞧你歪瓜裂棗得的樣子,我覺得打輕了。”
胡金生懷疑自己聽錯了,一向公正的大隊支書開始拉偏架了?
沈鴻這心偏到縣城去了。
蘇梅咧了咧嘴,露出一口大白牙。
“謝謝嬸子幫我。”
“你這孩子,說啥傻話。”張桂英拍了拍她的手,囑咐道:“以後看見胡金生繞著走,那就是個無賴,沾上了準沒好事。”
“好。”
張桂英回去繼續炒菜了。
蘇梅拉著懵逼的林紅梅二人回了家,燒火蒸了個臘腸,炒了個臘肉,簡單的吃了午飯。
黑水縣城,八方胡同。
沈建國蹲在陳玲玲家對麵的角落裡,一邊吃著燒餅,一邊觀察著陳家的動靜。
他已經在這裡蹲了兩天了,一次都沒有見陳玲玲出來過,她連學校都沒去,這很不正常。
沈建國心裡對蘇梅說的話更確信了幾分。
陳玲玲父母一早就去廠裡上班了,她哥在縣農機局上班,每天八點半上班,中午沒有回家,要到晚上六點才回家。
今天中午卻提著一個塑料袋回來了。
沈建國咀嚼的動作停了停,然後三兩口把剩下的燒餅都吃了,打開水壺喝了兩口水,期間一直盯著陳家大門。
陳玲玲家是獨門獨戶的小院,房子有兩層,據他觀察陳玲玲的房間應該是二層那間拉著水藍色窗簾的房間。
窗簾也兩天沒有被拉開了。
陳玲玲的哥哥十分鐘之後又出了家門,手上的塑料袋不見了,腳步匆匆往胡同口走去,很可能是要去上班。
為什麼要中午特地回來一趟?
那個袋子裡裝著什麼?
沈建國暗道不好,衝上去拉住陳玲玲的哥哥,問道:“你中午帶了什麼回家?”
……
陳玲玲心中充滿了絕望。
她被無賴纏上了,還被無賴撕破了衣服。
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如果將這件事和父母說,爸爸媽媽會站在自己這邊嗎?還是像紅霞姐的爸媽一樣,逼她嫁給一個混混?
如果那個叫胡金生的混混衝到她家,說看光了自己身體,那自己要怎麼辦?
沒有辦法,一點辦法都沒有。
被男人看光身子的事一傳出去,不僅自己丟人,還連累家人被彆人看不起。
你說你不是自願的,是被強迫的。
彆人會說為什麼不強迫其他人就要強迫你,還不是你平時行為不檢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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