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不出他所料,一切等大會以後,就會有一個明確的結果。
“好,那小白廠長,你早點休息。”兩人也看出了薑小白的疲憊,起身告辭離去了。
送走了兩人,薑小白洗漱了一下,躺在了辦公室裡屋的床上。
還有十幾天大會就要召開了,到那個時候,一切的紛爭都會塵埃落定。
許多現在看起來不明不白的事情,也會有一個明確的方向。
薑小白想著就睡著了。
第二天依舊是一大早就起來量地,晚上回來的時候,李小六送來了兩份信。
一份是李思研的,一份是家裡父母寄來的信。
薑小白拆開了李思研的信。
信裡李思研說了,京城宣布為那兩個運動,屬於革命運動,而不是“反革命性質的反撲。”
上邊已經做出了決定要為那蒙受冤屈的330多萬乾部平反。
薑小白鋪平了有些皺皺巴巴的稿紙,他能夠想象到李思研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有多激動。
以至於給自己寫信的時候,淚水打濕了稿紙,曬乾了以後,才顯得皺皺巴巴的。
在信裡李思研除了寫平反的事情,還寫了一些京城的變化。
“親愛的思妍同誌……”薑小白提筆開始給李思研回信。
至從得到李思研的地址以後,兩人就保持著平均半個多月,一個月一份信的速度交流著。
“從科學大會,”到“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思妍,我感覺我們這個國家將發生巨變,這兩天我們建華村正在搞“家庭聯產承包責任製”。
我們要實行大乾包,把土地分給農民……
在信裡,薑小白以猜測的口吻,說著未來國家可能出現的改變,國家的大門正在向世界慢慢打開。
這個時代的人們,尤其是大學生,最喜歡討論的就是國家的時事政治,正處在巨變時期的國家。
無疑也需要這樣的討論。
回完了李思研的信,薑小白又打開了家裡父母的信件。
一看就是母親說,父親執筆寫的,母親也不會寫字。
信裡依舊是母親嘀咕家裡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什麼二姐薑紅蘭又讓媒人給介紹了幾戶人家。
隻不過對方條件都有些不好,什麼三姐的對象已經找媒人準備上門提親了。
二哥薑子健的學習成績又進步了,估計能夠考上大學。
薑小白看著這些家長裡短的事情,嘴角掛起了微笑。
要說起來,雖然薑小白重生之前在家裡最不安分,也最能夠惹事。
但是在家裡要說薑母最疼愛的,那還是最為小兒子的薑小白。
大哥薑子軍和二哥薑子建都要差薑小白很多。
來下鄉插隊的事情,都是因為薑父堅持,按照薑母的想法,小兒子那是要留在身邊。
讓二兒子薑子建去的,至於學習好不好的事,薑母才不管呢。隻知道小白小,要留在身邊疼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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