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今天啟程前往了建華村。
薑小白話音剛落,張廠長的臉色就巨變,龐大的身軀不斷的顫抖,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憤怒。
不過薑小白估計,應該是害怕和憤怒兼而有之。
“你卑鄙。”張廠長咬牙切齒的說道。
“哪裡,我怎麼能夠比的上張廠長,張廠長敢做,怎麼不敢上人說,走了,”
薑小白笑著擺擺手,轉身朝外邊走去。
就在薑小白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張廠長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薑廠長先彆走,我們談談。”
這兩口子在自己廠子裡,張廠長一點都不害怕,他覺得這兩人就是兩個小屁民。
就是去告狀也扳不倒自己,更何況這兩口子也不敢,害怕砸了飯碗,沒有辦法生存。
如果今天這兩口子是辭職了,還了地方生存,張廠長也不害怕。
因為沒有人能夠給他們倆出頭,更何況在石門市這一畝三分地上,隻要自己隨時能夠讓他們過的不安生。
可是現在人到薑小白手裡就不一樣了。
這段時間,張廠長對於這個要買自己生產線的知青罐頭廠也不是一無所有。
是晉省一個迅速串紅的鄉鎮企業,同時借著奧運會的風,都把罐頭賣到石門市來了。
同時這家企業在當地也有著不俗的背景。
當然了,這是肯定的,那家企業既然能夠發展起來,肯定和當地有著盤根錯節的關係。
這薑小白身邊跟著的十多個年輕人,也不是什麼好人。
可以說是一個混不吝的人物,黑的白的對人家都沒有用。
人家的根基也不在石門市,而是再晉省,所以他也拿薑小白沒有任何的辦法。
本來薑小白拿自己也沒有任何辦法的,可是自己現在卻有把柄送到了人家手裡。
這就沒有辦法了,這種把柄落在其他人手裡,有和沒有一樣,可是要是落在薑小白手裡那就不一樣了。
說不定就能夠給自己搞進號子裡邊去。
至於薑小白說的,你不仁,我不能不義,給自己收拾手尾之類的話,那特麼就是明著威脅自己的。
“你讓我滾,我就滾,你讓我留下我就留下,我不要麵子的嗎?”薑小白回頭似笑非笑的說道。
“老哥我錯了,是我該死,薑兄弟不要和我一般見識。”張廠長也是個能屈能伸的人物,用手輕輕的扇著自己耳光。
當然可這個時候,他就是想不屈也不可能了。
一邊是麵子,一邊是自由,他會選擇。
但是沒有想到,薑小白雖然停下了腳步。但是依舊沒有回來坐下談的意思就站在原地。
直勾勾的看著張廠長扇自己耳光。
張廠長明白薑小白的意思,心裡罵了一句,給老子等著。
一邊罵著,一邊打自己耳光的手用上可勁。
“啪。”
“啪啪,”
“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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