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人,要挖牆腳,要調動我辛辛苦苦培養招聘過來的人。
說這個話的要是彆人,說不定王猛早就啐他一臉,讓他洗洗睡了。
甚至更過激一點,沙包大的拳頭就上去了,讓他清醒清醒。
可是如果這個人是薑小白的話,他隻能夠一臉委屈表達自己心裡的不滿了。
“薑董,人家不一定願意去的……”王猛低聲的爭辯一下,這就已經是他最後的尊嚴了。
我必須要講的,哪怕說一句話,表達一下自己的心情,做一下最後的掙紮。
“不願意去。”薑小白仿佛確實在考慮這件事。
王猛在一旁瘋狂的點頭,是的,人家不一定願意去啊。
我願意放人人家不願意去,你總不能夠強迫彆人吧。
“也是,那這樣,那就你負責做他們的思想工作,我反正就一點要求,我要誰你必須給我送過來。”
薑小白一邊說著,一邊起身朝著會議室外邊走去。
“我……”王猛愣愣的長大了嘴巴。我做工作。
這已經不是挖牆腳了,這是我自己把牆角給砸開了,把地方拱手相讓給彆人。
好嘛,勸沒有勸成,結果還有搭進去一點。
人家現在連牆角都懶得來挖,直接就是讓你送過去的。
太過分了,太欺負人了。
“小白哥,我嘴笨,不怎麼會做思想工作的!”王猛和薑小白走在最後邊,嘗試討價還價。
薑小白看了這貨一眼開口說道:“不會做思想工作啊,我教你,你就和他們這麼說,要是不去,以後想從公司離開,那就是公司的仇人。”
王猛閉嘴不說話了,這不是讓我威脅人家嗎?當然了,這個威脅好像挺好使。
可現在關鍵不是威脅的事啊。
“你也不是晉省人啊,和王超一個德行,和他們地主老財似的,有點寶貝就捂在手裡。”薑小白邊走邊笑著罵道。
當初初北平和孫建雲兩人都是在王超手底下的,調回龍城總部的時候,王超也是一百個不樂意,還打電話給史生嘟嘟囔囔的不願意放人。
一肚子委屈,什麼好不容易培養出來,說摘桃子就摘桃子之類的。
最後還是自己出麵,給他一頓臭罵,心裡才舒服了。
現在王猛也是這個德行。
“都他麼和誰學的呢?”薑小白說著。
突然看見王猛朝著自己看過來,初北平也朝著自己看過來。
“臥槽,你們倆什麼意思?”薑小白臉黑了,朝著前邊走去。
王猛和初北平對視一眼,兩人眼中都有笑意。
和誰學的,還能夠和誰學的,像初北平他們這些大學畢業生,那是在學校裡受到了老師的影響。
可是王猛和王超兩人十多歲的時候就跟著薑小白一起創業,很多東西都是跟著薑小白學的。
薑小白臉皮厚,他們就臉皮厚,薑小白遇事有勇氣一往無前,他們遇事也就敢於衝鋒。
成長到現在,不光是在工作上,甚至生活上很多東西都受到了薑小白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