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黃先生就把話給放出去了,與此同時,金管局這邊同樣也把事情的經過放了出去。
很快在整個香江的商場就流傳起來,畢竟這年頭敢在香江的地盤上直接開口威脅的人不多。
而薑小白是其中一個。
薑小白沒有管放出去話的結果怎麼樣,依舊在堅定不移的執行著原定的計劃。
本來雷明山以為薑小白的話傳出去以後,肯定會有人跳出來教育教育薑小白怎麼做人。
但是兩天以後,隻傳出來一個消息,就是某一個不大不小的富二代,在一次聚會上放狂言要收拾薑小白。
結果第二天他家裡在內地的生意就受到了打擊,富二代被家裡教育過後,去找薑小白道歉,然後回頭就打發到國外去了。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雷明山再次以為,這下子薑小白是在挑釁整個香江的商界。
結果隨後幾天竟然波瀾不驚,薑小白都已經都把花朵銀行的分行注冊流程給走完了。
依舊沒有什麼人跳出來狠狠的踩上薑小白這個跳梁小醜一腳。
雷明山感覺這件事的發展,有些不受自己控製了,完全超出了自己的預料。
他打出去幾個電話打聽消息,結果一點回音都沒有。
反而被上級叫過去訓斥了一頓,說他在外邊亂搞,還敗壞了金管局的名聲,讓他抓緊時間改正錯誤。
雷明山一臉懵逼的從領導辦公室出來,感覺自己一頭霧水,現在這件事不能夠再拖了,要馬上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雷明山混了這麼多年,並不是沒有一點關係。
很快就約了自己的一個朋友陳橋出來。
陳橋的生意在香江雖然做的不大,在金陵那邊也不是最頂級的,但是生意做的也不小,在國外和內地都有生意。
兩個人相識於微末之時,關係一直不錯,雖然不說生死之交,一世人兩兄弟這種關係情分。
但是交情很是不錯的。
所以在他到處打聽消息都沒有打聽到準備的消息,全部都是模棱兩可的答案以後。
他就知道自己麻煩了,很顯然彆人都在看笑話,連句實話都不願意給自己透露。
所以他隻能夠約自己的至交好友出來,他知道,現在自己隻能夠從至交好友陳橋這裡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了。
茶室裡,陳橋已經早到了,看見雷明山以後,朝著雷明山招招手。
“明山。”
“阿橋。”
兩個人坐下來以後,陳橋不用雷明山開口問,就直接說道:“你是不是想要打聽薑小白的事情?”
“嗯,阿橋,這薑小白到底什麼情況?”雷明山皺著眉頭問道。
陳橋苦笑一聲:“明山,你說你在政治方麵挺有天賦的,這一次怎麼做這種事情。
你連薑小白是什麼人都沒有打聽清楚,就想要瓜分人家的財產。”
“什麼瓜分,我沒有,你誤會了。”雷明山否認三連擊。
然後直接道:“好了,阿橋,你直接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