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說正事,現在國外那邊我估計快要過聖誕節了,過節費之類的我們入鄉隨俗,大家這一年都辛苦了,抓緊一點時間。
很多工作,聖誕節之後就應該正式開始了。”薑小白提點道。
劉建微微有些一愣,他沒有想到薑小白在國內,竟然還能夠注意到這邊的聖誕節。
確實對於國人來說,最重要的就是春節,但是對於很多西方國家來說,聖誕節才是他們一年之中最重要的節日。
有些地方過聖誕節,也是要持續十天甚至半個月的時間的。
這裡北邊莫斯可更為隆重,徹底的狂歡半個月這種事情比比皆是。
畢竟是戰鬥民族嘛,就是過節過的也同樣是轟轟烈烈的。
第一輛華馳轎車的下線,讓薑小白整整開心了一天,下午去學校接兒子的時候,都感覺神清氣爽的。
不過到了學校門口以後,薑小白卻等了半天卻沒有見到薑浪浪,
薑小白平時來接兒子的時間也不多,對於兒子的同學也不認識,所以也不知道應該問誰一下。
眼看著學生都要走完了,薑小白沒有辦法,正準備打電話問一下,就看見一個女老師跑了過來。
“你是薑潮的家長嗎?”女老師對於薑小白還有些印象,因為薑潮轉學過來的時間不長。
當時,她記得薑小白就是通過校長的關係,她是從校長室接的薑潮。
“對,我是,你是張老師吧!”薑小白笑著說道。
“對的,你跟我來,薑潮和彆人打架了……”張麗說道。
薑小白皺了皺眉頭:“打架了?什麼原因?”
“薑潮出手挺重的,把對方打的還挺嚴重的。”張麗依舊在不停的自說自話,對於薑小白的問題沒有回答。
“挺嚴重,多嚴重,受什麼傷?”薑小白的心也揪了起來,雖然他是個女兒奴,但是並不代表就不愛兒子。
隻不過是覺得兒子是小男孩,皮實一點而已。
“都流血了,你說有多嚴重。”張麗說著,話語中對於薑小白有些責怪的意思。
薑小白有些無奈,你和我發火乾什麼,是老子打的人嗎?不是我兒子嗎?
再說了,老子問你點什麼事,你一直不回答,流血了,流血了是怎麼回事。
流血是什麼傷,就直接說唄,薑小白有些生氣,腳下的步伐加快了一些,臉上的表情也嚴肅了很多。
“平時給你們這些家長說,要在家裡教育好孩子,給孩子做好榜樣,你們就是不聽,現在好了出事了……”張麗絮絮叨叨說道。
薑小白真的是不耐煩的很,榜樣,你這意思是老子打架了,沒有帶好頭,你看見了。
一出事就知道推卸責任,這老師真不是個什麼好玩意。不過薑小白因為著急去看兒子到底傷成什麼樣子了,也顧不上和她掰扯這些。
兒子為什麼打架還不知道,怎麼就認定是他兒子的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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